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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名门和冬木市的管理者的远坂家家主的妻子的墓地就在一个公共墓地,周围就是很多普通的外国来的移民者的墓地。买有任何的高贵的雕塑或者是什么特殊的标记,墓地就这么摆在这里。墓碑上只刻着姓名,甚至都没有生卒的年月。魔术师的墓地并不是那么的安全的,所以这样子可以一定程度上保护死者的安宁。
离开墓地的时候,时臣拉着凛的手说:“魔术师就一定要这样子吗?与世隔绝地活着?”
“……”凛沉默了。她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评论这件事情。半路出家,还一下子就取得了普通魔术师一辈子无法达到的成就的她,并无法很好地理解魔术师为了魔道做出的牺牲。而这六年间,凛亲眼见证了一个魔术家族的发展,见证了他为了魔道彻底与普通人做出的决裂。
“不是的。”凛如此回答道,“魔术师并不一定要像父亲那样与世隔离开来。是魔术必须与世隔离,而不是魔术师。”凛并没有转过头去,一直看着远方。
“恩?”时臣不解地抬头看着凛。
“呐,时臣。如果你生来就没有魔术回路,并且不是长在远坂家之中,那么你还是时臣吗?”凛发问道。
“应该……还是吧……不过,肯定不是这样的我。”
“对的。作为魔术师的你必须与世隔离,但是作为时臣的你则完全没有必要躲避他人。只要能够分清楚作为魔术师的自己和作为时臣的自己,那么魔术师也可以在现代社会里面生存的。”
“作为魔术师的自己……和作为……时臣……的自己。”时臣在旁边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咀嚼着。
凛按了一下时臣的脑袋,脸上重新又恢复了阳光:“别担心啦,时臣的话一定可以弄懂的。”
“别按我的头。”时臣不喜欢自己被当成小孩的感觉。
“啊,对不起啦,小时臣。”
“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那个,时臣,你从今天开始就要继承魔术刻印了吧?”凛收起了开玩笑的姿态。
“是,是啊。”时臣有点接受不了凛多变的性格,思维一下子就被拉开了,“父亲大人说早一点继承的话可以让我的身体早一天与刻印相适应。”
“果然是这样吗。比起已经心死了的远坂间当然是将要参加圣杯战争的儿子时臣更加重要。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父亲大人他……”
“别这样难过吗时臣。”凛再一次露出了微笑,“父亲大人他也是为了你和远坂家考虑,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时臣啊,作为老师之一的我,可不会对你放水的。”
“请您,务必,严格教导我。”时臣在日后不时的会回想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轻松地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最后只能归结为“年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