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言峰绮礼派出assassin前来“偷袭”远坂府,被archer洗了一轮宝具雨,assassin“出局”。
在那之后不久,冬木市就出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学生在马路上面奔跑着,嘴里还喊着奇怪的话。
“你,给我站住,archer!”
“可恶,你再不站住我就是用令咒了!”
“你给我记住,archer!”
不过奇怪的是,女孩的前方并没有人。不,并不是没有人,而是没有符合“正在被人追赶”这个条件的人。
“真可怜啊,这是谁家的小孩。”
“是啊,长得挺好的,居然……”
“我就说现在的教育把人逼的太紧了,你看把这个女孩弄的……”
“妈妈,那个大姐姐怎么了?”
“别看,木子……”
总之,正在怒火中烧的凛完全无视了周围人群的议论,完全无自觉的上演了一出“精神病院在逃病人”的闹剧,并担任了其中的女主角。
“可恶,archer!什么叫做‘没教养的人连做我的臣子的资格都没有’,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把我的名字旋转三百六十度念!”凛咬牙切齿地追逐着前面那个灵体化了的servant。
四周的景物慢慢地褪去。慢慢地,四周的建筑物慢慢地减少了。凛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那条大河和不远处的大桥了。
仿佛是厌倦了这一场闹剧一般的追逐,archer恢复了实体化,站在河边的公园里的一盏路灯上面默默地俯视着凛的到了。
“可恶,不跑了吗,archer!”虽然刚才跑过了很长的距离,但是凛连一点喘气都没有。
“真是一出闹剧啊。你是在故意愉悦本王吗?”archer眯起了眼睛,似乎在说“你有让本王跑的资格吗”。
“我生气了,archer!看清楚好好谁是master,才是当前最重要的吧!”
“杂种!”archer看起来也终于生气了,“你当真想要成为本王的master?”
凛毫无畏惧地瞪了回去,但是高度上面的差距让两人的对视完全不在同一起跑线上:“那是当然的!主从关系这种事应该在一开始就确定好了才对!”
“你真的惹本王生气了,杂种!准备好承受本王的怒火了吗?”
“可恶!先不说你这个半人半神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杂种,把你的master称呼为杂种,那你自己是什么?”凛谨慎地从戒指中抽出了光剑,她明白今天这一战大概是无法避免了。
“还真是失败呢,居然第一战就是和自己的servant打起来。”凛在内心中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想着。
“有意思,这就是你胆敢触犯本王的怒火的原因吗?”archer眯起了眼睛,血红色瞳孔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如同水面的波纹一样,奇怪的光屏在archer的背后展开。各式各样的武器从这个光屏之中浮现了出来。
“4个,居然一开始待遇就这么高吗?”凛把魔力的探测锁定在了archer的右手上,手中的光剑握得更加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