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平了手掌,caster的手上暴起了光芒。
瞬间,光球一个个喷了出来,五道魔术各自呈不同的弧度奔袭向白衣的女孩,像是包围网,又像是野兽合紧的猎爪。
但是,如同刚刚的一样,魔术飞到一般的距离的时候,突然扭动了一下,结果兽之爪折断了,在夜色下化作得了虚无。
“什么!”caster真的吃惊了,不,是惊愕才对。
因为servant一般都带有对魔力,所以caster才会被认为是最弱的职阶,但是她的魔术可不一样,她可以发出a级的魔术,而且不用吟唱,只要一瞬间便可完成工程。从者当中,恐怕只有现在的saber能够抵抗自己的魔术攻击了,其他人只要挨上了,都会受伤或是致死。
但是眼前这个女的,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自己的魔术攻击,而且自己居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
刚刚魔术消失的时候,caster注意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魔术飞到了一半之后,就像突然被被什么相克的东西给抵消,而自己的魔术受不了那相克之力,直接消失了。
那是什么,能够将自己的魔术攻击给抹杀掉,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看那个女人的样子,并没有动,仿佛什么也没有做过似的站在那里,而且刚刚caster也没有感受到任何魔术和魔力的痕迹,可是自己的魔术莫名其妙的被抵消了,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caster怒鸣着。
“这并不重要,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女性淡淡的说道。
caster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对方赤裸裸的藐视让她怒火中烧。
这点倒是她错怪对方了。
这个女孩,一般的时候,她是叫做两仪式。但是,现在的话,她可不是平时那个喜欢夜游的两仪式,而是更早出现在这个两仪家的身体里的,两仪式的原型。
本来这个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两仪式与两仪织各自被赋予了它们,而没有给“他(她)”,对于特定的对象时,“他(她)”或许还能够使用“shiki”这个名字,但是,对于这个现在的caster,“他(她)”没有可以告知的名字。
但是caster哪能知道这些,现在愤怒的她只是下了一道命令。
让身后的龙牙兵一拥而上,把这个女的给撕成碎片。既然魔术没有用,那么就用肉搏战好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什么来历不用问。不管她有什么能力,面对这个非人的军队,也只有被剁肉的份儿。
顿时,骨魔大军挥舞着手上的骨剑,从caster的身边穿过。
就在caster以为不过几秒之后,那个女人就会变成一堆肉酱摊在自己面前,结果却是又一番结果。
叮!叮!叮!叮!
仿佛某种玻璃碰触的清脆声音,伴随着这声音,所有的龙牙兵都停住了脚步。
毫无征兆的,caster失去了对自己的手下的的控制,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制品,看着它们发生的异状。
一共两百一十六名骨魔,处在caster前面的,越过caster身边的,caster身后的,每一个现在都停住了脚步。
它们的身体被切成了两半。
不,应该说是它们身体所在的空间变成了两半一样。
从头顶道胯下,它们从头骨的中间开始慢慢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从哪里一直延伸直脖骨,脊椎,胯骨,将左右两边身体完全分割成了两半。完全对称的黄金比例,骨魔们被切开的身体随着那个完美的切缝滑动,有的是左半边身体先滑了下来,倒在地上。有的是右半边身体先滑了下来,然后扑倒在地。
caster看着那切口,那完整的,对称的,水平入境的切开,让人觉得这仿佛是空间都被切开了一样。
然后,所有被切成两半的骷髅在倒在地上之前,就变成了粉末,消散在空气之中,化作了虚无,这让caster不禁恐惧的眯起了眼睛。
跟以往不同,自己的龙牙兵要是被破坏了,那么最多只是打碎或是砍成几块,但是像这样砍成两半之后,甚至连个渣儿都没有留下的完全消失,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大嘴吞噬了一样。
不,简直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对方那个女人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垂着双手站在那里。别说动手,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这是……什么……”caster不禁后退了几步,不复之前的强硬。但是……
如同玻璃碎掉的声音,她恐惧的瞪圆了眼睛。
周围的空间被割碎了,跟撕碎的画面似的。此刻,除了她脚下站立的地面,其余的地方全都是裂缝,她与这个空间无法有任何接触,就像被关在棺材里面似的,不敢抬手,不敢动脚。
她有些颤粟的看着前面几米开外,站着的那个女性。
“这样的话,你就会回去了吧”她温和的笑着,看着有些发抖的servant。
但是她的笑脸却让caster更加寒冷。
月夜之下,一个衣着洁白,犹如幽灵的女性,她那湛蓝发光的双眼,仿佛要放出刺穿她心灵的箭一样。
身为英灵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无法抵抗的绝望。
手脚无力,全身冰冷,喉咙里的尖叫在脑子里闪过了千百遍,但是却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看到这双眼睛,看着那如同死神一样冰冷的眼神,caster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人类,只是有真人类形态,或是直接说是披着人皮的死神。
“我并没有杀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你今天晚上不要行动罢了,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碍”看到caster恐惧到发呆,她淡淡的说道:“你回去吧。”
直到对方的话停止,caster这才全身一抖,散去的魂魄重新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恍神一看,周围的空间完全正常,哪里有什么破碎的迹象。
而对方,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在注意自己了,已经转过了身子,慢慢离去。
这个家伙,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把后背漏给了自己,难道不怕自己偷袭她吗,或者说她的实力非常强大,不惧怕自己的偷袭,但是自己如果不听她的,继续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她又怎么知道?
可是这番念头刚刚一动,caster立刻全身一僵,全身上下被一股凌厉的杀气顿时紧紧地锁住了,远处的那个离去的身影,此刻停了下来,她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既是蔑视,又是警告。
她知道我的想法!!!顿时,caster就感觉自己像是巨人手中握紧的玩偶,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她重新转过了头,继续前行,知道她离开了caster的视野,caster这才放松了下来。
此刻,女魔术师的身上满是冷汗,手脚僵硬的几乎无法自由活动,她看着前方,喉间发出抽冷气的声音。
第一次,她面对自己的敌人如此无力,无论面对何方从者,caster都有反抗的余地,即使不行,也能逃跑。这回,莫说反抗和逃跑,就连恐惧都是奢侈的,刚刚只要那个家伙想的话,甚至能够不让自己知道,还在得意的向前行进中,笑着丧命。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caster耻辱的要紧了牙齿,对自己的愤怒填满了她的心脏,这种被人完全掌握却无法反抗的屈辱,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
毫不知情,从未见过,但是这个家伙一见面就将自己的尊严给剥夺了,而caster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
冬日的夜晚,英灵化身的从者,被一名白衣的女人给击退了,她就像个幽灵一样。转身之后,身后的腰裳却是红色的,如同血火一样夺人眼球,却又让人不敢直视。因为,随时都会可能死去。
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啊,明天起来的时候,式一定会会因为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出来走动寻找可以杀的东西而困惑吧。
要跟黑桐说一下,让他帮忙圆谎嘛……还是说一下吧,不然可能就会露馅了。
两仪式……姑且这么称呼她吧。
像这样出现在现实中,根据自己的意志行动,根据自己的意志前进,这是近四年来的第一次。
嗯,上一次是那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哼哼。
不只是好笑还是嘲笑,她抬起头看着天空。
天空依旧跟以前一样,但是后天的话,晚上差不多这个时候,会下雪吧,到时候就可以出来了,见见那个叫卫宫士郎的家伙。
毕竟,今天这么做,也是为了见他啊。
或者说,是想要见他身体里的那位。
这个“两仪式”有个疑惑。
她并非黑桐干也的妻子两仪式,由知性产生的人格,而是这具肉体本身产生的人格。是太极轮廓,是制造式与织的存在。
以及,连接根源,万物之源。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知道的存在。
如果只是知道自己的人生,那么就可以在事先知道的时候,放弃它,去探索一些别的东西。但是如果是知道世间万物所有,那么就能够如此做了。
因为知道一切,所以感到厌倦。
因为厌倦,所以不想再见到,所以平日里,这个“两仪式”一直都是躲藏在两仪式的身体的休眠,从不表露出来。
但是最近,有一个人的存在,她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色的男人……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他的存在突兀的出现了,像是一张纸上突然被一个窜出来的铅笔头戳破了,露出了黑黑的,却黑暗不知是何的尖子。
他的经历,过往,为什么出现,目的,“两仪式”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他处在一位名为卫宫士郎的魔术师的身体里,几天前出现过,有拜托过橙子帮忙。
根源,万物之源,有这一切的一切的记录,对于世人而言,人生是先有制造,才有回忆的,但是对于根源来说,是现有记录,才有制造的。因此,即使有什么惊人的创举,改变了未来(比如圣杯许愿,改变世界),也是在根源里面有记录的,但是,这个家伙却不是这样,“两仪式”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以后会发生什么,也完全不知道。
说到这里,卫宫士郎这个家伙的经历也最近也变成了一片黑暗,前十六年很清晰,但是后面的却变得让“两仪式”看不到了,尽之所能,也不过是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后的行动,完全无法知晓。
不过这应该是这个黑衣男人影响,造成的吧。
只要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就会解答自己的疑惑了吧。“两仪式”很少见的高兴了起来,毕竟,有让自己能够感到新鲜的东西可是第一次。
但是,三天之后的上午吧,那个时候他会去教会。那么,就在后天的上午吧。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猜到出现的会是根源式啊。
嗯,还一个事。
不知道说出来有没有人相信,还是说出来吧,也算个奇闻异事。
今天我触电了。
不是别的,今天我们这里午后那会儿下大雨,我正好去上下午班,快到厂里了,结果天上打雷……我穿着雨衣,露着手在外面骑车,结果就看到一道光,大概十厘米左右吧,在我左手上一闪,我当时手就一麻,然后我人一下子有点懵了,赶紧停车,看看身上,确认确认没事,感觉有点茫然,然后去了厂里边……没有事,就是被吓了一跳。这个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所以说一下,下雨天还是不要在外面跑,尤其是还在打雷的时候……嗯,今天的感觉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