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背负着双手,目光清寒带笑。
所有躺地不能动弹的黑衣人,同时摇头。
月白衣衫少年侧乎,红丝带飘贴在白玉般的小脸上,带出一抹嗜血的红光!
“因为,想要我命的人,从来都是——不得好死!”独步摇悠悠然地从怀中掏出早先就准备好的药瓶子,“所谓的不得好死,就是让你们比死还要痛苦,等一下,你们就会后悔从你们的妈肚子跳出来!”
“你要干什么……”首当其冲的一个黑衣人,带着一种惧意而问,身子也吃力地向后爬挪着,但总是徒劳,分毫不能动,反而让自己的意识更为清晰,更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给他们带来的恐惧愈清晰!
独步摇收住笑意,眼中寒芒一闪,拧开瓶盖。
“干什么?自然是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人间的极苦之乐,此药被我取名为‘极乐之苦’”独步摇轻轻摇着瓶子。
“它不会让你们马上死去,中此毒的人,会在三个时辰之内看着自己的肉身一寸寸的从脚开始腐烂至心脏而死,自己却无力挽救,虽然口味重了些,这是新药,正巧只研出一瓶,拿你们试试。哦,要是时辰被拖长了,也是正常事,新药嘛,总会有出错的时候!”
众黑衣人听得头皮发麻,就连背后偷听之人也全身颤抖踉跄逃去。
“啊……”
“啊……”
静谧的黑夜下,暴发出一阵阵惨叫的嚎声,一声又一声,不断间。
独步摇嘴角轻轻一挑,转身追上小道上的两个逃走的侍女和马夫。
那马夫跑得比较快些,将两女抛弃身后数十米远,独步摇岂会让一个区区马夫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手中银针一挥出,马夫脚肢如断了般,重重地砸在小道的石板上,发出一声惨惧的叫声。
两婢女更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八岁女娃竟然能将这么训练有素的杀手同时至于死地,而自己却毫发无伤,这一切来得太过于意外了。
“啊!”两婢听到马夫的痛叫声,两脚一软,再加上刚刚又偷听了独步摇对黑衣人所做,所说的,更为惊惧,不用独步摇出针,这两女已经无力逃跑,区区柔弱女子,哪里会是独步摇对手啊。
“小姐,小姐,饶命啊……”
“小姐,小姐,不是我们要害您的,求求您别杀我们……求求您……”锦秀与冬青死命地抓住独步摇衣摆,再抱住她的双腿,苦苦哭求着。
独步摇嘴角一扯,蹲下手,看着两女如狗一样爬上来哭求自己,眼中闪过不屑,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前边冬青颤颤的下巴。
“小姐,真的不是我们害您的啊,求求小姐放过冬青,冬青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小姐,只求小姐放过奴婢……”
“做牛做马啊!这个好,我可以考虑考虑。”独步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似真的在思考着杀与不杀之间。
冬青一见有望,脸上闪过欢喜!
“小姐!”两婢几乎是喜极而泣。
“为表你们忠心,将此良药饮了吧!如此一来,你们就能永世忠于我了,往后,小姐我也不会担扰你们任何一个背叛。”独步摇将冰凉的瓶子往冬青与锦秀的脸蛋上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