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和冷霖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表情惊愕。

见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凤九走过去，将十字架转了个方向。

“这是！”当另一面的皮囊展现出来之后，纵然冷霖杀人无数，自认手法也极端残忍，但即使是他，也难免对眼前的景像咋舌不已。

十字架的背面，是人脸部的皮囊，是整块剥下来的。

“瞧见没有，这女子生前顶多十五六岁，正是少女花季，所以脸皮才如此的细腻光滑，而且剥皮的人，刀法极高，只在瞬间完成，”凤九很有耐心的一一讲解，只是脸上调皮之色没有了，这不是胆子大与否的问题，是对眼前女子的怜悯。

接着她又向里面走，最里面应该就是他们炼丹的地方，正中央放着一只丹炉，里面的火还没有灭，被盖住了。四周还有他们摆放刀具的地方，都是十分精致的手刀。

三人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却没见到哪里有盛血的器皿，“这味道从哪儿来的？”

他们找了一圈，最后终于确定气味是从丹炉里面传出来的。

飞羽跟冷霖上去就要动手掀开丹炉盖顶。

凤九冲过去，拦下他们，“不用看了，里面也没什么可看的，他们把人血练成丹药，是为了延年益寿，永保青春。”

“用人血怎么可能延年益寿，简直是妄言！”冷霖很愤慨，但飞羽神色却异常冷静。

凤九盯着黑漆漆的丹炉，声调平静，“想必那李老头自己练丹，也顺便服用，所以才造成表里不一的怪状！”

“你是说，那个村长之所以容貌如二三十岁的青年，是因为吃了丹药？”

“没错，而且肯定是长期服用才有的效果，我们之前在坟地见到的枯骨，就是这些女子的尸骨，李老头或许是怕她们投胎之后，怨气太重，也怕她们入了地府告状，所以才用僰尔族的秘法诅咒她们永生永死，都只能留在那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