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也许这就是这个世界如此精彩之处。”王佳慧拾起落寞，自嘲地说道。

“你的性格很好。一定像你妈妈。”顾然欣慰地笑道。

王佳慧没想到顾然会夸自己，有些惊讶。

“没人这么夸过你吗？下巴要掉下来了！”顾然开朗地大笑。

“没。我没有让人巴结的资本。除了我妈。”王佳慧耸了耸肩膀，“天底下只有当妈的会觉得自己的女儿最完美。”

“你这么说我也感觉是这样！”顾然感慨地拍了一下手，“在我妈眼里，顾湘就是她最宝贝最乖最懂事最有出息的女儿。没人能比得过！”

“顾姐姐本来就很厉害！”王佳慧看了一眼顾然。

顾家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杰出，全都在自己的领域里做得很好。肖染结婚那天，肖染给她介绍过，说顾湘是著名的作家鱼肆，她立刻崇拜得五体投地。

那样的女孩，顾妈妈不骄傲才怪！

如果她也能像顾湘那样，做一个事业有成的女性，妈妈一定也会为她而骄傲。

“没感觉。”顾然嘿嘿笑了两声。“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爱哭鼻子的黄毛丫头。”

“那是因为你们朝夕相处。”王佳慧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会！我俩一年能好好聚在一起的日子不会超过两个月。你知道她是作家，常常背个包就去旅行。”顾然突然充满羡慕地说道，“有时候我也想像她那样，放下工作出去旅行。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个医生，每天都有推不掉的病人，排不开的手术。”

“大抵医生都是这样吧？”王佳慧好奇地看着顾然。

她突然觉得顾然也不坏，年纪轻轻就做到主任，精湛的医术应该是他升职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