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在不安分地行动,都希望她们的儿子,有机会登上储君的位置。
一直以来,她们只是暗中行事,因为奚家的势力在朝堂太大。而没有奚青璧的支持,哪一位皇子想继承皇位,显然都有极大的难度。
皇后虽然被禁足,但是奚青璧一直独揽大权,代替皇上处理朝政,此事更是引起无尽的猜疑。
没有人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是皇上要另立储君,那位储君不是十六殿下,就不该一直重用奚青璧,把朝中的大权交给奚青璧。
若是皇上有意立宫锦显为储君,又为何要一直禁足皇后?
猜疑,在每一位皇子的心中,也在每一位嫔妃的心中。
只是皇上托病,不仅不见任何一位嫔妃,就连几位皇子,想见到皇上,也是不容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奚青璧的身上,奚宁邦的身上,奚宁远的身上。
奚家在朝廷的三根支柱,就是这三个人。
奚青璧淡然地处理朝政,小心翼翼,不肯多说一句话,一个字,让朝臣和皇子们,更是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皇上还能坚持多久,没有人知道。
已经有大臣在上奏折,恭请皇上立储君。
储君之事宜,重新被在朝堂上提起,奚青璧压,再压,将那些关于储君的奏折,全部压了起来,没有一个奏折,能送到皇上的手中。
群臣是敢怒而不敢言,对奚青璧的做法,诸多的不满和非议。
有人已经开始暗中走门路,通过其他的渠道,希望可以把奏折,偷偷地送到皇上的手中。
所有的奏折,要先给奚青璧过目,然后是否送到皇上的面前,就要看奚青璧的意思。
奚宁邦作为左都副御史,有些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奚宁邦的身上,想通过奚宁邦打通通向宫中的路,把奏折暗中送给皇上过目。
那些奏折,有很多是弹劾奚青璧的,当然,有些朝臣们,已经倾向了某位皇子,用如此的态度在向未来的主子表忠心。
皇子都开始频繁地在暗中活动,也希望尽快可以把这事,捅到皇上的面前。
皇子们都希望奚青璧倒台,如此他们才能有最大的机会。
奈何,皇上一直不出声,就把所有的事情,仍然交给了奚青璧处理。
某些奏折,果然就被送到了奚宁邦的手中,托他暗中送达御前。
“父亲,今日儿子又收到了几分奏折,都是弹劾您的。”
奏折,如今就摆放在奚青璧的书桌之上,一本不少,高高地摞在一起。
这些,就是最近几日,奚宁邦收到的奏折,而且其中大部分的奏折,是弹劾奚青璧的。当然,也顺便地称道了他几句。
奚宁远温柔地笑:“这些人把奏折交给大哥,大哥还真是不让他们失望。”
腹黑而妖孽的奚宁邦,一转手就把这些奏折,交给了奚青璧。父子连心,他们父子之间,本就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不愉快。
一切,都是做给朝臣们看,给奚青莲看。
奚青璧随意捡起了几本奏折看了看,也没有什么意外,即便是不看,他也知道那些奏折中会写些什么。
“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些奏折?”
“请父亲吩咐。”
“为父没有吩咐,问你想如何处理。”
奚宁邦笑道:“若是如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儿子自当把这些奏折,送入宫中交给皇上。”
奚宁远眉梢一挑,送给皇上看?
“大哥,如此不妥吧?”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呈到御前吧。”
“父亲,为何?”
奚青璧微微一笑:“你好好想想就该明白。”
奚宁远低头沉思片刻,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深感惭愧,和父亲比,和大哥比,他还是相差很多。
“儿子惭愧,方才明白父亲和大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