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言词犀利的小伙子。”便在此时,大厅门口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姓赋晨回头望去时,看到一大帮赵家年轻人都涌到了大厅门口,簇拥着一个身着唐装的老人走了进来,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赵门长辈也都站起来迎接。
“爷爷来了。”赵贝儿也撇开姓赋晨跑了过去。
姓赋晨已经听到那些赵家年轻人都甜甜的“大爷爷”叫了起来。只不过老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却只落在他的身上,自下而上(姓赋晨当时心道:这老头子的爱好竟然是相同的,只不过我是这样看女孩子,他是这样看男人),最后停留在姓赋晨的脸上。
“小晨,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爷爷。”赵贝儿不知道从谁的手里抢过了赵暮的一边手,走到前面便对着姓赋晨道,又向赵暮介绍了姓赋晨。
“见过爷爷。”姓赋晨恭敬地给他行了一礼。
“呵呵,这称呼老夫可不敢当,等你真的成了贝儿这丫头的夫婿再叫吧,现在这样称呼老夫,为时尚早。”赵暮上下打量着他笑道,眼中闪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那晚辈就叫你赵爷爷吧。”姓赋晨微笑道。
“好,好,好小子,反应倒是很快。”赵暮笑道,在赵贝儿的搀扶下,坐到了前排桌子右方第一张椅子上。
姓赋晨微笑不语。
赵暮看了赵晋一眼,笑道:“晋儿,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偌大的一个赵家,竟然被这一个外来的小伙子斥得哑口无言。”
赵晋尴尬地笑了笑,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一遍,赵暮目光不断的瞥向姓赋晨,眼神令人捉摸不定,姓赋晨则是一脸淡定,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变化。
等赵晋说罢,赵暮抚须笑道:“不错,这小伙子挺对我胃口。”
在场的赵家众人听到他这么说,大部分人均是脸色变得很难看。须知赵暮虽然不再做赵家的家主,但在家族中的地位还是最高的,如果他赞同姓赋晨的话,那么这件事很有可能便会往他们所不想的方向发展。
长孙素怡脸上却露出了微笑。
赵晋刚想说些什么,赵暮又道:“不过,小姓啊,你说的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却并不能成为说服我赵家以及司马家的理由。做人,是不能只考虑面前或者是狭窄的一点的,我们赵家与司马家相交近二十年,其中牵小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不要说我赵家不会同意解除这门亲事,就是司马家也不会轻易罢了。
“在家族利益和个人利益面前,我们除了要考虑个人利益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顾及家族的利益。这件事于情于理,我们都要给司马家一个说得过去的交待,这是信誉问题,而不是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人无信而不立,如果我们赵家人不讲信誉,那与那些不忠不义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姓赋晨淡然笑道:“赵爷爷的意思是说,如果晚辈能想到一个足以说服司马家的理由或者可以解决此事的办法,而这理由或是办法既能解除掉贝儿与司马白的婚约,又能顾及赵家的信誉的话,赵家也不是不可能不答应让晚辈以晚辈的办法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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