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白等人都被这惊人的一幕所震,澹台亦雄的八个保镖更是惊呼出声,纷纷向湖面扑去。
湖面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只见姓赋晨双眼赤红似火,凌厉骇人的光芒从他的双眸中迸射而出,而他的脸色此时也变得红通通的,就象是刚从热水里捞起来一般。
“嘣嘣——”
他上身的t恤在那瞬间突然爆了开去,化为片片碎布撒向碧蓝的湖水之上。
“啊——”
就在众人惊愕于他的变化之时,但见他陡然一声如狂狮般的怒吼,一股宛若旱天惊雷般的气劲散了开去,“轰隆”一声巨响,他周围三十余米处的湖水被炸得狂抬而起十余米高,将他的身体完全掩盖其中,巨大的爆炸激起的水浪把刚刚游出去不到十多米的八名保镖又推回了岸边。
而五六十米外此时却是一个水漩扬动,澹台亦雄的头从那里冒了出来,刚好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一下之间,他亦是惊呆了。
不过,他也许真象司马白所说的,真的是一个疯子,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他不但没有露出惧色,眼中反而再度迸出了一股狂热,一声大吼声中,高大的身躯从湖里跃起,哗啦啦声中,停于湖面五六米处,然后才缓缓地飘落而下,立于已趋平静的湖面上,从左腕上摘下了一个如鲜血般腥红的玉手链来。
而姓赋晨的怒吼也终于停了下来,他强大真气掀起了巨浪也落下,湖面碧波荡漾,将他精赤着上身的身体倒映湖中,显得恐怖而狰狞。
他一双眼珠子仍然如赤红的辰星一般,迸射着噬人的红芒,胸膛强健的肌肉,展示着强健的体魄。刚才的浪涛并没有在他身上哪怕是一滴的水珠,他的身上,此时正有两团如霞如墨的气流在环绕着,整个人看上去如战神,又似恶魔,予人不可战胜的震慑之感。
“大成级的修炼者,这可是本公子从未见过的,今天我捡到宝了。”澹台亦雄手持那根血红的血玉手链,兴奋的大笑起来:“很久没有用这宝贝了,今天本公子倒要试试,大成级的修炼者强到什么程度。”
司马白看到嘴角尚淌着鲜血的澹台亦雄,苦笑道:“这家伙的疯子之名,果然不是假的,简直是一个受虐狂。”
他旁边一个青年道:“澹台亦雄‘疯子’这个外号的来历,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武痴,在云滇一带,除了公子的司马家族,没有哪个家族门派或者势力放在他眼里,一旦碰到强大的对手,他非得找人比试不可,极尽软硬兼施、死皮赖脸之能事。”
另一个青年笑道:“不过,这人虽然狂妄,有时还是感觉到蛮可爱的,至少跟这种人打交道不用担心他会耍什么阴谋诡计,他即便要做,也是明着跟你说。”
司马白看着姓赋晨的样子,甚是担心地道:“澹台亦雄今天是讨不了好去的了,我倒是担心姓小兄弟,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公子说的是,以常理来看,如果姓公子刚才是引发体内修习的真气,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形。不过为什么姓公子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呢,这让人很是想不通。”刚才第二个说话的青年皱眉道。
司马白眉头一蹙道:“我怀疑他这是体内真气的反噬所至。”
“公子的意思是说,姓公子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两人同时脸色大变,骇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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