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和东方墨是开明的父母,儿女的婚事向来都不会插手的,就像当年的小羽毛,她结婚不跟家里说,他们还配合着她演戏不揭穿她,任由着她去,结婚离婚再结婚,他们也都容许了她。
云恒躺在被窝里,母亲拍他背的手落下极轻,可他依然能赶紧到重量,不轻不重,就好像小时候哄着他睡觉一样,她的眼眶不由得又湿润起来。
“啊恒,我们可都是为你好,五年前,那个女人把你丢在冰天雪地里差点让你死掉,那个时候,是顾沉沉到你身边照顾你的,沉沉是你顾伯伯的孩子,和你从小就认识,虽然因为你长年在国外求学你们俩来往不算很慎密,但是怎么着也算是青梅竹马不是?这几年来,沉沉一种安静呆在你的身边,没有闹出任何的绯闻,前两个月你们也订婚了,我和你爸都很欣慰,可谁知道,你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又和分手五年的方晓来往了,甚至还把她带到冷溶孩子的满月酒宴上,这样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跟你姐姐说要在中秋节那天带她到家里来跟我们大家见面,啊恒,我跟你说啊,这事儿,我不会答应,你爸也不可能答应的,因为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的心机和城府,都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所能接受的。”
云恒听了母亲的话只觉得难受,他在被窝里把身子转过来,望着黑暗中的母亲,几乎是本能的辩驳着:“妈,当年你都不干涉姐的婚事,也麻烦你们不要干涉我的婚事好不好?我这都是27岁了,婚姻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的。再说了,方晓只是一个25岁的女子,她能有什么心机和城府?你不要总是把人朝坏里想行不?”
“啊恒,你们的婚事我原本是不想干涉的,包括当年你在新泽西州和黑妞谈恋爱,我们做父母的也都没有来干涉过,即使那时我们还错误的以为黑妞很有可能是个非洲姑娘,由此可以看出,你的父母是多么的开明。但是,啊恒,这一次,我却不能不来干涉了,因为这个女人不是你另外认识的一个普通的平常的女人,她是在五年前就因为你是穷小子抛弃你去嫁给所谓的豪门,从这一点上来说,她的本质就是爱慕虚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