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急急的喘息,不知是醉意,还是如何,彼此紧紧的相拥,恨不得融进彼此的骨血。
那上弦月宛如她笑起时的眉目,却浓墨重彩的酝酿着‘怀念’之意。
莫之城辗转吻着她,却犹如饮鸩止渴,他的吻从唇边一路落下,直到俯身,灵舌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
感觉到她的颤栗与虚弱,他稳住她的腰际,舔吻着她的肚脐,铃兰伸手无助的抚住他的头颅,她在他吻下沦陷,可是他动作娴熟,已让她怀疑,他之前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心下重燃着一抹窒闷,在一点点撕裂她,从前她不懂,可是她竟想拥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占有,竟是那样排他的情绪。
她眉心凝的更深,不料他的吻已继续滑下,落在她私密之处。
他指腹轻抚着她柔皙的腿根,她难耐的迎合,待他重新覆上她身体时,莫之城却听到她低哭的声色:“你有过几个女人?嗯?”
她的喘息是无助,却是那样迷人,可他被她的问话无言以对,她仍旧醉意的喃喃:“一个月!”
莫之城捧着她微醺的脸颊,知道她说的是他与她之间一月之约,他顺着她的话轻声问道:“一个月之约后,你还要走吗?”
她微朦的瞳仁里含着薄雾,明明醉的不浅,可这一刻却仿佛如梦初醒。苦涩、无助,如鲠在喉。
她清幽的脸庞渐渐黯然,在月色下更似一株清白而落魄的铃兰。
莫之城擒住她下颚,逼着她直视自己,逼她说出答案,她眼底的泪痕微颤,她点头,轻语:“我要走!唔……”
他封住她的唇,允住她的唇舌,伸手横抱起她,将她甩入床垫,按压住她的身子,跪坐她双腿间,握住那亢奋的**,抵在她花口,一寸一寸的挺进。
铃兰紧闭着双眸,温热的泪花划过一道清冷的弧,只感觉到他的坚挺,埋进她紧致的身体,直到全根没入,彼此倒吸着一口气,仿佛终于封住胸口的空虚,却迎来更深,更浓的**。
莫之城狠狠的来回挺进,惩罚似的扣住她的双手,却要亲眼看着她的动情之色。
——你还要走吗?!
——我要走!
他蹙眉,无法抑制胸口席卷而来的怒火,只有深深的挺进她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他腾出双手,抬高她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双肩,他顺势俯身,这样的姿势令他埋入的更深。
“你还走吗?”莫之城固执问道:“走吗——”
最后一声化做斥吼,随着他身下猛烈的抽动,她无法承受那凶猛席卷的快意,只得紧紧的掐住他的双臂,咬紧唇瓣不愿作答。
她犹豫、彷徨,更不知自己内心的答案。只觉自己娇柔的身体,在他一次次律动里登上**的顶峰,她颤栗着,在他怀里猛然的抖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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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铃兰记不得他要了她多少次,大概是有意,他一直要让她求饶,她终于缴械投降,在他怀里呜咽着,他又气又心疼,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俯在她耳畔,一遍遍爱抚:“铃兰,我不逼你,不逼你……”
她睁眼醒来时,他仍旧紧抱着她,不曾放手。昨夜宿醉,她头疼的快裂了,惺忪间,铃兰揉捏着额际,瞥眼看过他熟睡的面容。
铃兰凑近,细细的打量着他,不觉伸手,抚摸着他脸颊,她只觉视线愈渐愈远,那俊逸的面容淡淡模糊成影。
待她再回神,男人握住她腰际,她伸手欲取过他手臂,不料扰醒男人,莫之城不悦道:“你又要去哪里?”
“起床。”
他拦下她,只埋进她颈脖,喃喃:“我想抱着你睡一会。”
她便没再拒绝,铃兰头疼,抚着额际,她低声问:“之城……”
“嗯!”
“有件事,我有些担心。”
“什么?”莫之城言语里还有几分惺忪,却还是抬眼,静静的看着她:“怎么了?”
“昨晚……你带我去晚宴,可是我发现秦书记是在做表面功夫。”
莫之城伸手挑过她耳边的鬓发,低哑着声音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