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面,也是了了几句,未再多谈什么。
在公司,他与冷听雨也无可避免不碰面,铃兰心底许些抵触,终究还是未说什么,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竟那么快,只剩下了五天!
宾利车上,莫之城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低沉的说:“我看了排班表,除夕那天你休假。”
没想到他主动提到这件事上,铃兰还在思索除夕那晚,叶少那边怎么交代时,不料男人又继续道:“我放你两天假,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购置点年货,你回去向代我向你父母问个好。”
“嗯?”她有些错愕。
他如此说来,是何意思?
莫之城见她片刻的惊讶,他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望过她,静默的说下:“我说除夕那晚你回家吧,不用留在我这里。”他的神色渐渐淡下,就连声音也低沉的让人觉得压抑。
她从没想过除夕那天晚上他会放她回家,铃兰楞着,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不想让他识破,在他面前终是咧着唇角,微微一笑的说:“谢谢!”
可是她的唇角边细细的颤着,她告诉自己,这样真好,两全其美,既可以与叶少一起共度除夕,迎接新年;又不必担心引得莫之城的怀疑。
真好,太好!
她心里一遍遍喃喃,可为何还会失落?!
她偏过头,悄然的晲望着莫之城,竟发现他一脸的倦容,向后靠置在靠椅上,他揉捏着太阳穴,那英挺的眉目拧的更深。
沉寂的空气里,只听见他低低喘息一声。她甚至发现他早已松下了领带,微凌的领口,只映衬的几分萧瑟,她没出声,两人都陷入了沉寂。
夜里,他辗转醒来,之身的欺压过她的身体,她在睡梦中被他粗蛮的力道惊醒,迎来的却是一记暴戾的吻。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拨落。朦胧间她借着月光看到男人强壮精悍的**,
腹下那闪电似的伤疤,如同一枚傲人的勋章,威风凛凛的炫耀着男人彪悍的体魄。
空气中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响在耳边,她感觉到他强烈的**。这两天他一直睡的不安稳,半夜里三番两次醒来,他就不曾过问她,甚至没有前戏,直接横冲而进,她的身子如紧绷的弦,被他一寸一寸挺进,
**太烈,她难耐的喘息,他忽而吻上她的唇,那薄软的嘴唇充满肉欲的质感,让他几乎想吸进肚子里。
他开始急躁,铃兰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不知所向,更不知为何这几夜下来,他们夜夜**,有时他就抱着她压在巨幅的落地窗上,如沐伴月下,他们接吻,**,浪漫到极致;有时他又如此蛮暴,她只感觉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儒雅温尔下竟也是如此粗狂不羁。
她只无助的喃喃着:“之城……”
他听见那个名字,听见她的呼唤,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将她囫囵个吞下,尽管心里一再告诫对她轻柔,可是唇边已开始在那娇柔的身子上寻找蚀骨的快感。
男人的身子坚猛的沉进来,铃兰急吸一口气,侧过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摊放在枕边的手掌,那只手很美,手心空洞,手指慢慢弯曲成一个寂寞的姿态,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注定虚无。那是一个美丽而苍凉的姿势。
终于,她学会去拥有,去争取,纤细的手臂勾起他的颈脖,环搂的拥抱他,迎合他,她只感觉他深深的埋入自己的身体,交合的如此彻底,**的摩擦,碰撞,涌动的体液,所有的声音纠杂在一起,宛如完美的旋律。
天际的月光狡黠的映照,如水一般倾泻在暗色的地毯。
他扳过她的身子,好似怎样也无法纾解他胸膛窒闷的感觉,他从身后再次挺进,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把她整个人收纳在黑色的羽翼下,狠狠的抽动,一寸寸撕裂着她的身体。
可是,还是欲壑难填,他像疯了般扳过她的下颚,缠住她的唇舌,就再也不想放开。
他的身子越来越热,酣畅淋漓的汗珠滴落在她清瘦的肩背,如同灵魂迸贱的眼泪,登上**巅峰的那一刻,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力气不重,也不清。
她急喘着呼吸,精致的容颜已满是迷离动情之色,他却带着**的鼻息,俯在她耳畔,
她看着他,却望见那双覆满**的双眸里透着绝望。
是的,是绝望!
五天,他和她之间只剩下了五天!
他终于停止,却没有抽身离开,盖在她身上,喘息了很久,仿佛意犹未尽。铃兰像只酸软的绵羊,雌伏在他身子下面。他就这样抱着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贴的更紧。
“之城,我喘不过气来了。”铃兰出声提醒,身子被他揉的几乎变了形。
他楞了一下,稍稍放松了些。铃兰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就再也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