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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势轻微,不消几天已痊愈,英国当局调查就剧院坍塌做出了调查,事出当时恶劣天气对剧院屋顶造成影响,因事发前天遭受暴风雨袭击,雨量很大,并且出现大量闪电,导致了这场悲剧。
坍塌事件落下帷幕,她却仍旧在等他,直到三天后,好心的护士告诉她:“莫先生已经出院了!”
出院?!
她神色匆匆,掉头冲出医院,赶到他们下榻的酒店,焦急万分的让前台小姐查询着有没有莫之城退房记录,可是对方却不愿透露莫之城的房间号。
铃兰只能给汤沛电话求助。虽相隔甚远,汤沛在电话那端还是听到她话语间的急切,透着焦灼与无奈。
“汤总监,莫总的房间号多少?”
“你手机怎么一直不通?这个是什么号码?”
“小汤哥,”她低喃的喊过:“告诉我他的房间号好吗?有些话我要当面和他说,因为我不想再错过了!”她真情实意的呢喃着。
电话那端些许的沉默,她隐隐约约的听见,那边淅沥沥的雨点敲打着窗边:“莫总今天晚上十点的飞机回南江,他刚出院,在酒店休息,大概下午五点退房。3105是他的房间号,”那端顿了顿:“铃兰,你快去吧!”
“谢谢……谢谢你,小汤哥……”她一直喃喃,
她站在厚重的实木门前,从医院折回酒店,从酒店厅堂她找到这里,那张黑漆泛亮的实木门上绣着浮夸的纹路,她终于按下门铃,等待着他为她启门那刻。
足足等了三分钟,她知道男人或许在猫眼里已经看到是她,而所有沉静意味着他仍旧不愿见她,她取过手机,直拨通他电话,上次在剧院里,失控的挤撞间她落了手机,这个是她的备用电话。
一声声嘟音中,仍没有回应,却在下一刻眼前的实木门缓缓开启,她抬眼,正看见门前那颀长的身影,四眸对视,她终于再见到男人。
莫之城颓然的站立着,她隔着门间微敞的缝隙,看见房间里的窗帘拉的紧紧的,不露一丝光明,昏暗中落得几分阴沉,她的目光再看向他,男人只着了件睡衣,额前的刘海微凌,遮掩着锋锐的眉,暗黄的灯影在他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房间里满是淡淡的药水味,她突然感到鼻尖微酸,见她,莫之城脸色沉了下来:“你来找我干什么?”
他巨人于千里的冷漠,还是冻得她整个人发寒,她苦涩的笑了笑:“能让我进去吗?”
她没多大把握他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出,今天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怪不得谁。
没想到他敞开房门,转身径自进了房间,铃兰小心翼翼走进,轻声的合门。那间总统套房大的让人匪夷所思,她视线随着他脚步,一眼望去。
莫之城在床边坐下,从床头柜上取过烟盒,低头点燃了跟烟,zipper划破橘黄的火炬,映着那张冷冽而迷人的容颜,
他轻轻吞吐着灰白的烟雾,铃兰在他面前止步,小心翼翼的抽过他唇边的香烟,莫之城不解的抬头,看着暗光下狼狈的她,她别过身子捻熄了烟,他冷声问着:“你想干什么?”
铃兰悄然俯身,蹲在他脚边,伸手握过他受伤的手臂,她低头,还看见他右手手背上零零碎碎的结痂的伤疤,有泪灼烫着她眸底,她凑近,细细的为他吻过,她喃喃:“还疼吗?”不料男人下意识抽取过,莫之城低声问:“你来不会只是跟我说这些吧?”
铃兰苦笑着,怔忡的抬头,莫之城紧锁着眉角,望着满眼泪光的她。
“不,我还有很多的话没告诉你……”
“一分钟,”他低语:“我也不想为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有什么话说完后就走吧!”
他推拒的话,如同给她当头一棒,那刻她才多深刻的感觉到她曾经狠绝的话到底有伤他的心,就像她现在心跟着抽痛着一样。又有多强忍,才努力逼回眼下的湿意,她只是害怕那一分钟太短暂,她说不尽,道不完,可是她再怎么难过,也不能再次背离自己的心,夺路而逃。
见她的沉默,他掩眸悻悻道:“还是你打算这样沉默下去?如果真没什么事,那就回去吧,我想好好安静睡一会。”
她愣愣的抬眼看他,水晶烟缸里残余的烟气一缕缕,袅袅的盘旋,在暗灯下勾勒着忧伤的姿态,鼻尖满是香烟的味道,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终于鼓足勇气,“我来是想告诉你,对不起,我用最卑劣的谎言骗了你,也骗了我自己。”
莫之城一下怔住,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结:“你说什么?”
她眼底的泪一瞬而落:“我说我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我害怕失去,更害怕我仰慕多年的感情在你软硬兼施下,被你连根拔起……”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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