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笑意顿时消逝,愠怒的看着她:“从哪学来的?”
铃兰愣了愣,一边将烟放进烟盒,一边随意的道:“刚刚从脑子里闪过的,记得是大学里没事的时候看过的一本络小说,那女人就对她男人说,你要是出轨爬墙一次,我就爬十次,你要是给我带一顶绿帽,我就给你带十顶……”她说笑着,再抬眼时,已看见男人阴沉沉的脸色,他们不刚和好吗?她又惹得他不快了。
不过,铃兰心里有一丝暗爽,承认后面那一段小说典故,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果然莫之城掐着她的下巴,修眉一皱,恹恹道:“没事少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要意淫看着我淫!”
这男人就是披着儒雅招摇过市的兽类,手底的力道更是天生的凶猛,虽然被他掐着发疼,她却在他钳制里微微的笑着,继续道:“当时我就觉得那女人够味儿,她这做法不明智,但是如果……”她探试的问:“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你背着我有其他女人,你有一个,我就去找十个男人。”这句不是玩笑,她很认真,那晚他和冷听雨激吻,她真的很介意,以至到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面对他们俩的亲密关系。
莫之城眼里喷着火,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胳膊搁着她脖子:“十个男人?”他另一手抬高她长腿,环在他精悍的腰际,身下立马用力一顶着她的柔软。
“啊……”被他忽如其来的攻势,她猝不及防喊出了声,叶铃兰眉心一皱,在他再而三凶猛的冲刺里,大口的喘息着:“啊……”她看着壁纸上倒映着媾合的身影,更刺中着她脆弱的神经,他含住她耳垂,用力一咬,接着反问:“还敢不敢?”
她疼的蹙眉:“你怎么……那么霸道?!?”
他看着她,呼吸很粗重:“前些日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叶铃兰不觉勾起他的脖子,试图缓解:“什么?”但在他挺进中,她觉得自己疯了,喘息声中是彻骨的舒畅,可提起那段日子难熬挺来,她心里是五味俱全。
他身下的动作渐渐缓下,以着最原始的律动前出抽动着,手指撩弄着她额前的湿发,吐气的问道:“你和那个英国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嗯?”
铃兰抬眼,凝望着她,随着轻喘的呼吸,她喃喃:“他是alan先生的助理,也是这起会展案km公司派遣的负责任,和他是业务上往来关系。”即便没有前戏,她的身下却似被滑润冲洗,滋润着他的**。
“业务关系?”她已看见那眸底酝着暴怒,她勾起他颈脖,凑上自己的唇心去吻他,头已被他一股脑的压在枕上,他不准她亲:“那天晚宴上他会直勾勾的看着你?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那晚你和他碰杯多少次了?”
铃兰楞了,且不说她和jack的关系,而是那晚他和冷听雨谈笑风生时,还能暗地观察她,见她片刻失神,男人用力一顶,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敏感的一点,却还低声斥责道:“和他跳舞,跳的爽吗?”
她难受的抬起身子,迎合着他的速度,贝齿紧咬着唇瓣,细细的吟声溢出,不料他又问道:“他牵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开不开心,嗯?!”
电石火光般酥麻的快感嗖的流窜而上,直冲上她大脑:“光着脚丫和他在月下漫步,浪不浪漫?啊?……”
铃兰深深叹着:“城……城……”只是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以填胸口的窒闷,任凭他的质问,直到他宣泄到一空,埋首俯在她雪白的丰盈,他额前淋漓的汗水滑落而下,渗进她酥软白皙的肤质,他餍足的叹息,拇指挑弄着她粉色的蓓蕾,身下的女人仍微微一颤。
良久,他抬眼睨望她,刚刚他无所顾忌又要了她一次,女人脸上并没有过多怨艾,白皙中带着香汗淋漓,整张脸像是蒙着薄薄的雾珠,被他无情的采撷,可她笑了笑,清澈的眼底是满足、更是浓浓的爱意…
铃兰伸手,立起腰身想去拥抱他,莫之城顺着她意,让她倚靠着床头,他继而埋在她胸前,感觉到她渐渐平息,可她胸腔里的心跳,吭噔、吭噔,好似要撞破的跳出,
他就那样贴着耳畔,静静的听着,她身体的气息好温暖,淡淡的幽香,让人迷醉。却不知何时,她捧着他连,轻声说:“那天晚上你搂着冷听雨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就眼睁睁的看着,也只能看着,那一刻,我才发现……”
“发现什么?”莫之城低哝,
“原来爱情才是一支双人舞,可以不介意两人都跳的不好,但我很在意你一个人在跳,而另一个人却只是一直站在旁边看。”她笑的很苦涩,也很心酸:“可我终于跨出了这一步,你愿意伸出你的手,接受我的邀约吗?”流声悦耳中尽是暖融融,他紧紧的抱着她,深眸轻掩,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沉声喃喃:“傻丫头……”声色愈渐愈远。
————————
两人再次醒来,铃兰已提早起来,为他收拾着行李,担忧他晚上错过飞机,岂料这男人赖着不起,趴睡在大床,整个人十分餍足的模样,看着她忙里忙外,他眼里含着笑意。
直到她整理好一切,莫之城才丢了一句:“我不回南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