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苦得无以复加,像一个暴躁的偏执狂,狠狠的推开他,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唔……”她的眼前尽是他可怕的声音,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她要忘记,猛然回神间,她突然狠狠咬在他的唇上。
这一下咬的极狠,可是莫之城不但没放手,反而一把扛起她的身子,她眼前立马一阵晕眩。
原来莫之城早在一旁酒店开好房间,待她回神时,他一把拖住她后颈,将她摔在大床,她瘦弱的身子不经意的回弹,眼前已冒着星星点点的雪花片,她稳住自己的脑袋,再抬眼时,已见莫之城松解了领带,姿态闲闲的退了西服,一把甩向了地毯。
他将腰带抽出,摔向了大床,刚好砸中了她腿边,她如雷一击,像是被毒蛇反咬一口,她惊惶爬起,见男人步步靠近,她连忙向后退着,直到身子抵着床头,再也无路可退。
她的眼里挂着惊颤的泪水,看着莫之城栖身而下,紧紧逼向自己,她犹如受惊的麋鹿,抱膝的蜷缩着,颤栗的骗过头,不敢看他。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你怎么还这么怕我?”他凑近,贴近她脸庞,轻轻的啄吻:“嗯?!”
只有莫之城知道,再与她相见,他心中奔涌着激动与兴奋,可是,她排斥他,仿佛一个暴躁的偏执狂,她不看他,甚至一眼都不屑,他扳过她的脸,她面无神色的看过他,一颗心犹如荒芜,那眼中颤栗的泪,无措的滑落。
他看着她娇楚的模样,呼吸越发急促,只闭眸,痴痴的舔吻去她的泪,她下意识一颤,莫之城感觉到她的畏惧,缓缓的睁眸,满眼里都是她的影子,他紧倚着她的身子,再感觉到女人柔软无骨的身体,他深深的叹谓。
他深情的睨望着她,却换不回她一记正眼相看。
他的唇轻贴着她的,呼吸已经急促的无法压抑,她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那娇柔的模样,已让他全身的血液燥热。
可是,他仍旧有那一瞬,害怕眼前都是幻觉;他害怕满怀希望,却又一次落空,他曾说过对于潜在的危险,他定会扼住,而她,终是他百密而无一疏中的那一疏。
“不说话吗?”他唇角微扬,睨望着灯下她凝脂的肤色,可他每说一句,那炙热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她别过目光,沉默以待:“我还以为离开这么久,你还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他启齿咬下她唇瓣,直到她痛的蹙眉,却仍不吭一声,到最后,她眸光微闪,用力的反咬他一口,莫之城玩味的笑着,唇边尽是血腥味,叶铃兰尝尽,立马松开,却被他掐住了后颈,男人用力的含住她的唇,沙哑的道:“告诉我,你怎么连咬人都那么性感?”
一声声砸的她心口,砸的肝胆俱裂,她真想狠命的捂住耳朵,也不要再听到他任何声音。
她畏惧而倔强的垂眸,连与他说话都不屑一顾。
莫之城看在眼里,他的目光缓缓而下,看清她手腕上用红绳系上的戒指,他用手指勾过,不消一刻他抬眼看她,那圈戒指被他紧紧的握入拳中,男人神色未变,可是那紧握的拳心,青筋暴露,已示意着男人有多暴怒,那深眸冒着星火:“谁准你接受别的男人送你的戒指,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叶铃兰这才正视的看过他,一字一句的说:“知道!”
“叶铃兰!”他强忍着,她却残忍的回馈他:“我未嫁,他未娶,我接受这枚戒指,就意味着我接受他做我的男人,从今以后,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值得交付一生的男人!”
莫之城额际的青筋一跳一跳,那神色沉下,握住那戒指时,狠狠的拉扯掉,
叶铃兰手腕疼的无法言喻,却一把钳住他的掌心,斥怒道:“还给我!”
“还你?”他整个身子欺下,将她压制在床,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愤怒的脱口而出道:“你忘的了我吗?嗯?你根本就忘不了,就算要选男人,却还是选择我的心腹,选择我身边的人,还是你就想借机接近他,为的就是报复我?!”
“报复你?!”叶铃兰痛苦的失笑着:“当年的事,我接近你就目地不纯,你我之间不过一场利用与反利用,哪有情谊可言?既然分道扬镳,我努力了这么久,才重新修补出完整的自己,报复你?!莫之城,我根本就不屑!”
莫之城低喘,他简直痛恨眼前这副鲜活的**,她却要用支离破碎的言语却割裂他的身体,他只觉一股愤懑的血液嗖的冲上,大脑嗡嗡作响,
他不爱她,他不爱她,他一遍遍告诉自己,麻痹自己,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宣泄:当她埋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莞尔的微笑时,当她急切想夺回那枚戒指,告诉他另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时,他真想就这样和她一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