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唐良坤也给儿子闹得他心烦意乱,生气地冲着儿子大怒起来。
“我说唐所长呀,你父子有话慢慢的讨论,老这样担误我时间可不行呀。”
“不好意思,苏总你可以走了。”唐良坤陪笑地说道,并不住地哈着腰,好象苏自坚是他的上司,他是苏自坚的下属一般。
看着苏自坚要走,唐天佑气急败坏,拿起一只杯子就扔了过去,那知他气急之下手法不准,竟扔到了父亲身上,砸得唐良坤痛得大叫。
就在这时,只见得从门外急急奔进一人来。
唐良坤一见,急忙上前:“乌局长,你怎地到这来了?”
一干民警相顾一眼,这来人是分局的一名副局长,名叫乌逸尘只见得他满头是汗,神情有些着急,进来见了苏自坚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理解唐良坤,而是走到苏自坚的面前:“苏自坚苏总吧?”
众人一听他口气竟是不认识苏自坚,都是一怔,乌逸尘显然是冲着苏自坚而来的,全然料不到他们竟是不相识,实是意外之极。
此时,唐天佑的脸色也是一变,他也是看到乌逸尘对苏自坚的态度不一样,单是听他那一句苏总,就知这苏自坚是有来头的人了。
刚才自己对他的态度,自己的不依不饶,这时他要是对自己生气了该怎办?
一想到这,这心里就极度不安起来了。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脸现不悦之色。
乌逸尘一脸怒色,转过头来对唐良坤道:“唐所长,这是怎么回事?”
唐良坤心头一凛,连忙陪着笑脸:“误会!误会!”
乌逸尘看了唐天佑一眼:“是不是你儿子搞出来的事?”
唐良坤父子俩脸上神情即立大变。
乌逸尘声色俱厉地喝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有多少事你不去忙,尽干这些不着边的事来烦我,是不是嫌这副所长的位子干腻不想干了?”
唐良坤大惊,急忙着说道:“不是!不是!乌局长你别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乌逸尘不依不饶追着问道。
唐良坤心中一窒,知道惹麻烦了,这时他满头大汗,这乌逸尘要是与苏自坚有私交的话,那他会不给自己脸色,大骂一顿后就掀过了,可不会象这样子作做一番给苏自坚看,他久处官场,深韵其道,这苏自坚要是没什么来头的人,他不用这么给苏自坚面子,分明是怕得罪了什么人,不能不作一出戏来给他看,只是可怜自己倒霉了。
在乌逸尘的喝问下,他如何还说得出话来。
乌逸尘指着唐天佑骂道:“你这是什么狗屁儿子,居然胆敢乱用警务资源,你这是渎职罪,知道吗?”
唐良坤的汗水滚滚而下,连声称是。
“先给我押下去关上十天半月,等待处理。”
唐良坤忙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俩名民警即上前把他儿子带走,关押在置留室里。
唐天佑那曾受过这般待遇了,可一看乌逸尘怒气愤愤的样子也把他吓住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呆在这里,这也是他怎也料想不到的事。
唐天佑暗道:妈的!都是任畅这王八蛋害了老子,出去后非得跟他算一算账不可。
原来是任畅见苏自坚身后不凡,打了他的手下,而且他的后娘还不许他生事,不免心怀怨恨,他与唐天佑是朋友,即叫唐天佑帮忙教训苏自坚一下,不曾想反生出这样的事来,可把他气坏了。
乌逸尘陪笑地对苏自坚道:“苏总!我们内部这些不良人员实在太气人了,我会与局里提上一提,将会对内部人员作个调整,今后不让这样的事发生。”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也不多说什么。
苏自坚不单单是助毛圣道灭了蓝石集团的万月舞,而且他的能耐也是叫人看到了可怕之处,乌逸尘虽是不知苏自坚与毛圣道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可这是从省厅内部传出的消息,让他快些来促办此事,他如何敢怠慢了,因此还得讨好苏自坚。
唐良坤一看乌逸尘对苏自坚的态度,不禁暗暗乍舌:看来我今晚还真是作对了一件事,没将这苏自坚给得罪了,不然的话我这副所长之职只怕是保不住了。
乌逸尘瞪着唐良坤:“唐所长,你生而不教,纵子胡作非为,就给我暂时停职留看,等待上级通报批评,再作论处。”
唐良坤一呆,那曾想只因儿子一时的粗心大意,竟尔令得自己面临被降职的危险,现在只是停职留看已算是不错了,所以听了乌逸尘的话后半句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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