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陪一陪苏哥的,只是我受了伤,这事就不太方便了。”
苏自坚这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到俩人曾经大战过,这江爱暖人长得到不是很漂亮,不过在床上的功夫却是他见过最好的,听她这么一说,到是有点心动,不过人家都受了伤总不能强迫着她作吧。
苏自坚将她搂过吻了一下,笑道:“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江爱暖对他在床上的表现,那是相当的迷恋,只是自己不仅手上有伤,身体上也有伤,只能作罢。
………………
这天,客书奇到得派出所去报案,他的店被人砸成这个样子,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报警是报警了,只是人都跑得不见了踪影,这来的人又是蒙着脸,无从找起,把客书奇气得咬牙切齿。
这要是遭了抢劫那还好说,这无原无故蒙着脸来打砸,显然是蓄意而为,怀有某种目的才要这么作的,谁又会这么无聊来作这样的事呢?
当然是除了庄家的人外,实在是找不出个可疑的人了。
这样一来,就更加加重他对庄家人的痛恨了。
因此,他也对鸿福集团加快了步伐进行打击,而姜月眉时不时会提供一些鸿福集团走税漏税的证倨,或是公司的假账,这都是庄俊英在位子时交由她来作的,她保留着这些东西正是为了有朝一日用得上时自保的证据,却没料到还真是用得上了。
庄家的人,包括客书奇在内,对她姜月眉的伤害,令得她铭心刻骨,因此一系列的打击报复计划慢慢地一步一步进行中。
当然了,客书奇不可能会信任她姜月眉,这女子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了,包括上床睡觉,无所不能,这可是他亲眼见了她与庄俊英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的离奇风光。
因此,他是不会对姜月眉有任何的可信之处。
姜月眉不是笨人,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这没人会相信自己也是情理中的事,而她也不指望客书奇会相信自己,而且她也另有计划要实施,客书奇的信不信一点都无所谓。
果然她如料的那样,客书奇一拿到了从她手中得来的假账,即会上交了上去,他一心想拿回属于自己的股份,力争与庄俊雄等人拼到底。
至于,公司董事长这位子,一时半会他还没那心思,重要的是股权股份,有了这些,在鸿福集团才立得住脚。
他也明白,把这些假账交了上去,对鸿福集团造成直接经济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自己如果不作些什么,对庄俊雄等人造不成威胁,人家又怎会跟你交涉,再把股份交还给你。
其实他也不清楚,由于他的这一举动,工商税务的介入,事情就远远地超出他的想象之外,鸿福集团走税漏税的情况特别严重,这是长久以来积累而来的一笔庞大数字,这时被工商税务查封了起来,要是处于罚款那也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由于鸿福集团当前就处在资金紧张的局势,这么一来,其打击是致命的。
客书奇作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一举动会使鸿福集团陷入绝境中去。
此时,他还在作梦地想着,当庄俊英等把股份还回了自己,就是不能坐上董事长这位子,可也能拿着这些股份来分红,这辈子就高枕无忧了。
现在,鸿福集团面临着高额假账处罚,所以就顾及不得他客书奇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法院对其进行判决,经过书面的认定或笔迹鉴定,最终认定客书奇兄妹俩乃原鸿福集团董事长庄鼎的子女,判决庄俊雄等人须在十五日后归还其夺去的股份。
岂知现在庄俊雄等为了应付工商税务的查账就头疼了,那还理会他客书奇了。
客书奇料不到的是,鸿福集团只是一个空壳子而以,除了几家卖场外,几乎没什么资金可以运作了。
在老二庄明鹏的家里,此时庄家所有的成员都聚集在这里了,人人都为了眼前的危机而丧失了理智,庄俊雄是公司的董事长,却无力回天,庄俊豪兄弟以及其父庄肃也是一起到来,这话没讲上几句,即立就与庄明鹏吵了起来,差点没动了手,好在众人把俩人劝住。
“俊雄!你给句话吧,这下该怎么办?你再没办法的话,这董事长的位子就你退了下来吧。”庄肃大怒地说道。
“三叔!你这什么话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困难的时候大家应当齐心协力度过难关,岂能自家人起了内哄,这不是要惹人笑话吗?”
“你就别废话了,公司搞成这样子,难道你这个董事长没责任的吗?”
“三叔!现在不是把责任推给谁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你没看到吗?现在是有人要借机把鸿福集团推下水,我们不团结一致的话,鸿福集团就完蛋了。”
“这是你的无能才导致鸿福集团落到这般田地,你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话,鸿福集团才真的要完蛋了。”
“三叔!我卸下任来这不是问题,只是你老上去了,真能有回天之术不成。”
“我呸!你当你是谁呀,就你这点能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你的无能,鸿福集团会落到这般地步了,既然你没有让鸿福集团止跌反弹的良策计划,那就把位子让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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