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是在排队的过程中看到,这苏自坚是如何的来看病开方子,起先他们只道苏自坚是借着神医之名在这大量敛财,那知他看了一个又一看,并没看到他收过一分钱,这心里就诧异了:难道传闻有误,这人不是在这骗钱的骗子?
这该看的都看了,当前也就只剩下这名五旬的老者了,大家一看他是城里的有钱人家,也不知患有什么毛病?竟然也要叫苏神医来瞧病,所以大家都是很有兴起地留了下来看热闹。
苏自坚头都没抬,随手就给他开了一个方子,那老者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大黄末三分,黄苓末一钱加生白酒一碗,炖热调匀服之。
那老者一怔,不解地问道:“这是……”
“你患有偏头痛,把这方子拿走自己买药服了,这偏头痛自然就好了。”
“神医!你都没替我看过,又怎知我患偏头痛了?”那老者闻语吃了一惊,暗道:你又没替我看过,又怎知我患有偏头痛这毛病了?
“看过了呀。”
“什么时候看的,我这才上来坐下,你怎说看过了?”
这话一出,村民们都是笑了起来,不住地说道:“苏神医那是神医呀,他看病跟平常的那些医生是不一样的,他根本就不用看也能知道你身上有什么毛病了。”
那老者诧道:“不用看也能知道人身上有什么毛病,这么牛呀?”
“这牛不牛的,你回去抓了药来喝就知道了。”村民们都是笑着说道。
苏自坚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今天看病就到这里了,大家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吧。”起身走了几步作个活动,路紫红则是上去把桌子给收了。
村民们也是各自回去,那老者却不急着就走,跟了上来问道:“苏神医!可否跟你说个话?”
路紫红上前拦住说道:“苏医生累了需要休息,有什么明天再来。”
苏自坚走到屋后拉尿,那里有一个陶器用来装尿,那是村民们惯用的作法,这尿可作肥料,用来浇菜是很不错的肥料,路紫红有片菜地需要肥料,所以就有尿来浇水,这菜长得又青又壮。
那老者不知他要去哪里,跟了来见他在拉尿,只得停下脚步退了回来,苦笑了一下。
他见苏自坚举止这么粗俗,只道他也是一个地道的农民,等苏自坚出来后才道:“苏神医!我到这来是有一事相求的。”
路紫红笑道:“到这来找苏医生的又有哪一个不是看病的,你想要看病就把病人带到这来,不论是谁都一样,不是你有钱就可以搞个特殊待遇,在这想搞这个是行不通的。”别人称苏自坚为神医,她则是称苏自坚为医生,因为在她的心中,苏自坚就是一个医生,这是不是神医她可不管这个。
那老者闻语脸一热,他也是想仗着身份特殊,想叫苏自坚出诊去看病,却没料到路紫红的话就把他给挡在外面了,就他的身份而言来到这里已是很屈曲了,那知还要受到这种待遇,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你想知道要去跟什么人看病吗?”那老者跟了上来,在苏自坚的身后问道。
苏自坚接过路紫红递上来的一只碗,把里面的水喝完了,再把碗还回给她,这才回过身来,一笑说道:“就是县长县委书记,想看病就得到这来。”
那老者一怔,脸上有些怪怪地看着苏自坚,半响了才道:“你……”他心里暗道: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误打误撞说准备了罢,道:“的确是想请你去给我们东方县的何文正何县长看病的。”
“你有听懂我的话吗?”苏自坚仍是耐下心来说道。
“怎么?”
“我这要走了之后,明天将不知有多少人的病看不成了,可不能因你们东方县县长一人就担误了大家吧。”
那老者沉着脸道:“我说苏医生,你可知道要去看病的人可是东方县的县长呀。”
“那又如何了?”苏自坚呵呵一笑,一点都不为他这句带有威胁性的话而吓着了。
那又如何了,这话到是叫那老者犯难了,你总不能让公安局或是什么权贵来把人绑去了吧。
那老者皱着眉头,这脸上涌现一抹怒意,却又发作不起来,这请医生也不是在怒气冲冲的情况下请的,所以他空自生气,这火却发不起来。
那名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上前道:“我说苏医生呀,何县长为民担忧,为民而劳成疾,你就没点恻隐之心,为了东方县的人民而出一分力吗?”这人到底是个当官的料,这出口的也是与众不同,这一个又一个的帽子扣了下来,真象这何文正是东方县人民的大救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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