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庆听了他的话后,眉头不禁一竖,满面怒色。
这话无疑是把他当作地地道道的犯罪份子了,这话别人说了也就罢了,从张进的嘴里说出,他这心可就不爽了。
“啊!张厅长这话讲得太对了,对于这种犯罪份我们的打击力度一定不能手软,直打得他们无处藏身,原形毕露。”
“妈的!你们俩个有完没完,谁是犯罪份子了,老子象是这种人吗?”公孙庆大怒,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再怎么说也是大公司的总经理,听着这种刺耳的话即立把他激怒了。
“你是不是犯罪份子,这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案子作了材料上去,由法官来判你刑量你罪。”
“我呸!你他妈的快滚,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公孙庆暴哮如雷,放开噪子大嚷了起来。
张进怕他不知轻重讲出一些难听的话来,和潘平打了一声招呼就快步走人了。
“姓张的!快想办法弄老子出去,不然你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公孙庆也是气晕了头,一时就乱嚷了起来。
张进冰寒着一张臭脸,脚步顿了一顿,不过他仍是继续走了出去,心里对公孙庆的厌恶也是到了极点:公孙庆!既然你这么不识抬识,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这时,他也是起了杀心,公孙庆手中掌握着他许多不利因素,一旦揭发了出去将影响到他的仕途前景,能走到他这般田地实不容易,又岂能容得别人来坏他大事了。
公孙庆也是过于托大,只道自己掌握着张进大量证据,他必会投鼠忌器,不敢把自己如何了,却不知正是这样就惹毛了他,还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公孙庆经理!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得请你挪一挪窝,到省厅去与你的好友木陆元作个伴儿。”潘平看着公孙庆笑道。
公孙庆脸色一寒,看着潘平冷冷地说道:“兄弟!你开个价呀,要多少才放过我,老子保你一辈子吃喝不用发愁。”
潘平看着他笑了笑:“公孙经理!你出不起这钱的。”
“你去打听打听,我公孙庆是谁呀,只要你开个价,老子保证不少于你一分。”
“哈!公孙经理真是豪气,够爽!俺虽是缺钱,不过这钱俺拿着也是不安心,还是算了。”
“白痴!有钱不赚岂不王八蛋。”公孙庆气得大骂。
“公孙经理教训得是,俺这辈子怕是发不了大财,这心性的人!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公孙庆瞪着他,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可思议,只要潘平开了口,想要多少钱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却没想到这人居然对钱不动心,是不是成仙得道,不食人间烟火?
潘平让人把他押解出来,公孙庆仍是不死心地向潘平道:“兄弟!你考虑一下吧,这是你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数字的。”
“好的!对于公孙经理的话我会慎重地考虑的。”说着把手招了一招,手下人即把公孙庆押了出去。
公孙庆甚是着恼,瞪着潘平不住地喃喃漫骂。
欧波萍与刘彦游跟在身后,公孙庆看见了朝他大骂道:“刘彦游!你他妈的给我记着了,老子迟早有一日一定会给你好看的。”
刘彦游听了唯有苦笑,这事他根本就作不了主,由上面省厅的人直接接管,他纵有天大的胆子又怎敢擅自作主对公孙庆如何了,那岂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现在得罪公孙庆已是不争的事实,他要是有机会出来,那还不时时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感觉到心烦意乱,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情景。
不过又有什么办法了,这事他又作不得主。
他心中也是感到不解,潘平明明可以直接把人抓到省厅里去的,却不知为何硬是把公孙庆关在大同分局,让自己背上了这么一个黑锅,把人给得罪了。
这里外不讨好的事,两边的人个个视自己为一个恶人,今后这大同分局局长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
公孙庆与木陆元被省公安厅的人抓走,对于两家而言,那可是炸开了锅,登时乱作一团,这托关系走门落,可是忙得团团乱转。
这最急的人当然是要属张进了,公孙庆可是掌握着大量他接受贿赂的证据,这事要是捅了出去这副厅长之职怕是成问题了。
这时他很想作些什么?这事是潘平接管过来的,这里里外外都是毛圣道的人,他想动也是不得不小心在意,一个不慎还不完蛋呀。
张进可是发愁死了,就这么干坐着什么都不用作,真个比杀了他还难受,公孙庆呆在里面可不会就这么等着别人来玩他,这不是在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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