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龅牙珍,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哎,是不是毒贩在枪战,我听见打枪了!”
“是不是情杀?上午我看见一个只穿着内裤的胖子从你们家跑出来了,后来还有一个骚娘们也提着箱子跑了出来。情杀,一定是情杀,是不是?”
……
叶向东从榕树下悄然离开,没有走多远,一路在贴满了各种小广告的墙上巡视着。
很快,叶向东就眼睛一亮,对着墙上一张小广告停了一下,一转身走进了另外一条小巷。
一个小时之后,距离龅牙珍的小院子不到一百米的一处五层楼上的阁楼,全是灰尘,只有两尺见方的小窗子推开,露出叶向东那张硬朗粗旷的大脸,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龅牙珍的老公是个烂赌鬼,龅牙珍自已也好不了多少,收的租金也几乎全扔到了麻将桌上,所以家里的二层小楼一直没钱加盖,反而成了附近一层重一层,几乎都盖到了五六楼高的违章建筑里最矮的一个院子。
从附近的许多楼房的小窗户里,都能看到龅牙珍的小院,叶向东刚刚花了三百元,租了一个月的这个只能摆下一双人床的楼顶阁楼,一点也不显眼。
叶向东这半年虽然也挣了四万多块,可是和刘美霞同居之后,对自已女人异常大方的叶向东,却几乎将所有工资和奖金都花在了她身上,银行卡里也只剩下不到二千块钱。
叶向东躺在除了一张草席,什么也没有的硬板床上,忍受着房间里像蒸笼一样的高温炙烤,微微叹息一声,摸了摸脑袋上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强行命令自已平心静气,进入睡眠状态恢复体力。
今天晚上的事情还很多,自已必须尽快把这个意料之外的大麻烦解决了,才能想下一步的打算。
晚上十点钟,早上只在赶公车的时候啃了两个包子的叶向东,终于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了。
叶向东翻身坐起来,就感觉全身上下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被汗水湿透了。
“***!”
叶向东暗骂一声,抬头从小窗户里看看外面的天色,这鸽子笼一样的小阁楼,在天黑之后居然都还这么热,房间里的温度只怕有四十度以上!
叶向东没有开灯,起床推开小门走了出去,先到楼顶的角落那里脱得精光,拿起地上水管冲去浑身的汗水,再穿上半天时间就沤得一身汗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