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捕捉到这一幕,站起来问道:“老实说!”
狗哥回头看着二人,气的鼻子都歪了,卧槽,你们还真知道啊!耗子冷汗直流,干咳几声说道,狗哥,不是我不说啊,是我真没有想到东哥要找的人会是那货!闻言,我觉得蹊跷,就说怎么回事?轮胎接过话茬,自从我们把修理铺从市里搬到这,生意多少有些影响,后来我们就想了个点子,这边公路不是多嘛?我们就搞一辆破车,专门制造车祸,撞别人的保险杆,车门什么的,到最后反而讹他们,说是要赔钱。荒郊野外的,我们人多,一般的车主都认怂了,那些混的牛逼的人,开的车肯定价值不菲,我们从来不招惹。这样,我们讹一笔钱,然后那些人车祸了,还要来修理铺修车,又能赚一笔,前几天就是这样,我们在路上等着碰瓷,结果看见一满是灰尘的车开过来,我们没有犹豫,按照老规矩出手,没想到那车主很是嚣张,不仅不给钱,还说要收拾我们,当时我们就怒了,觉得这人不敲打不知道我们的厉害,连人带车一块给带回来,现在这人就丢在后面地窖里。
居然是这样,瞎奎这回真是瞎了,碰上狗哥这一群见钱眼开的混子。我生怕瞎奎被耗子他们给弄死,连忙让带路,从地窖里把瞎奎捞出来,这人的状态比我想象的好,身上的伤也不重。耗子说打他的话,有伤痕太容易招警察,所以没怎么动手,就是关在黑暗的低调里,消磨他的耐心。所以,瞎奎的身体状态挺好,精神状态欠佳,他出来后还当是这些人终于要放他走了,睁开眼一看,却是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就要往外跑。
当然,这么多人,他没有地方走,被我们抓住之后,瞎奎就被按在方桌上,几个小弟拳打脚踢,揍的瞎奎哭爹喊娘,但他的嘴依然很硬,冲着我吼道:“程少东,卧槽尼玛!你弄死我,你t种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铁定弄死你全家!”
人有逆鳞,触之必死!敢拿我的家人威胁我,瞎奎是成功勾引起来我的怒火了,我从狗哥那要了个扳手,提溜着走过去,原先按着瞎奎的小弟将他松开。他瞪着我,瞬间暴起,就像是一头没有束缚的野兽,终于要爆发了,然而我很冷静的看着他,抬起胳膊一扳手就砸在他的胸口!
瞎奎捂着胸膛,痛的弯腰干呕,我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我再次出脚,把瞎奎踢得翻了个身,然后我蹲下来,高高的举起扳手,砸在他背后的骨头上!瞎奎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鼻涕口水眼泪全部涌了出来,但我犹若未觉,连着三次,差点被瞎奎弄死,再加上今天秦汐雨出事,我的火气很大,瞎奎算是撞在枪口上了,我拿扳手把瞎奎的一截骨头敲得寸寸断裂,然后随手丢开,看着躺在地上只有呻吟力气的瞎奎说道。
“我知道你骂我是什么意思,你想激怒我,让我弄死你,这样你就不用面对郗冀了。看来在你心里,冀哥还是要比我狠得多,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想我还真要做出点什么事情!”
我叫了一声狗哥,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我说你有什么折磨人的点子吗?狗哥想了想,一拍手说,有啊!
他跑过去,拿了一根凿子过来,不怀好意的盯着瞎奎的屁股。
瞎奎望着冷汗直流,眼里满是惊恐。
“你,你t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