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四儿听后偏着脑袋想了想。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又对左痴说道:
“左大人,你看了这么半天,这个册子上都写些什么啊?我之前随便的翻了翻,都是记着一些金钱钱财什么的,好些我都看不明白。”
“这是一本账簿,不过,看着字迹与局面布置,倒像是手抄的。”左痴一边翻看着账簿一边对邓四儿说道。
“账簿?还是手抄的?”邓四儿闻言奇怪的问。
左痴点头继续头也不抬的看着账簿说道:
“没错,这账簿除了除了第一页画着风景,但是只有第一页是这样,后面的全部记载着某种账面流水,却又不是向寻常那些记账簿一般,每张纸上都印有横线将其每一日的账面流水隔开以方便查找,这个账簿却并没与什么格式所言,有的一页记载的日期多些,有得日期记载的少些,所记得门类也有所不同。”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那种好的印制的记账本,也不是每一个人家都用得起的吧?”邓四儿闻言想了想又问道。
左痴却是摇摇头在邓四儿背后说道:
“非也,你放才说过,你也曾经随意的翻看过,就因该知道这里面所记载的金银数额都比较大,应该不会是寻常人家使用的那种记账本才对。所以,我猜测,这恐怕是什么人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候,偷偷的抄录下来的。”
“哦……所以你才说是手抄本?”邓四儿明白过来说道。
“没错。我猜测,这个本子其实原本应该是一个专门用来作画的本子,想必是个新的,不然也不会只有这第一页上有画。”左痴又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原本是用来作画的本子,却被突然拿过来偷偷的抄录人家的账面?”邓四儿闻言惊讶的说道。
左痴点点头,说道:
“恐怕就是如此。”
邓四儿这下奇怪了,想了想然后对左痴说道:
“那为什么宋余秋会把这个账簿交给我呢?”
左痴也想不明白宋余秋此举的含义究竟为何,皱眉思索片刻,然后问邓四儿:
“邓四儿,你和我说说,宋余秋临死前都对你说什么了?”
邓四儿闻言想了想,然后一五一十的对左痴说道:
“他说这本账簿对咱们有用,还说要你一定要查下去,也没说要咱们查什么。”
左痴听完之后又翻了翻手中的账簿,上面只有日期和钱财数额,但是偏偏没有与之相对应的人名,实在是不太理解邓四儿所说的话,于是便皱眉思考,没有开口。
邓四儿见身后的左痴没了动静,就知道左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即便是自己思考,所能想到事情也的确有限,邓四儿将手伸到背后,对左痴说道:
“左大人,你把账簿给我看看。”
左痴闻言便立即将账簿放在邓四儿的手上,也没有多想。
就在马慢悠悠的来到城门口时,突然听邓四儿开口说道:
“左大人,你说……这个账簿,会不会与在崇阳书院淹死的那个高千里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