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若芸的那刻,她笑了,回过头来对齐皓道:“难怪外间传言我儿媳有狐媚之貌,这等样貌也当得上狐媚的夸奖。”
齐皓俊脸一抽,实在不理解自己母亲是什么逻辑,狐媚二字也算的上的夸奖?
然而第二眼,季世月就不高兴,指着江若芸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朝齐皓冷声道:“难怪我儿媳会跑,就你这样,她不跑才是奇怪,这是家暴!家暴你知道么!”
齐皓虽然不知家暴是何意,但也大概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当下俊脸一红,低声道:“是儿子鲁莽。”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季世月这才哼了哼,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她将江若芸的手臂从被中取出,而后搭上了她的脉,细细诊着,只是她越诊面色越是凝重,最后竟深深皱起眉头。
见她面色越来越凝重,齐皓忍不住出声问道:“如何?可有大碍?”
季世月收了手,将江若芸的手臂又放回了被中,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见她如此,齐皓心头咯噔一声,又急急开口问道:“母亲!芸儿她可有大碍?”
季世月闻言这才抬眸看他,她的面上有着凝重之色,严肃问道:“皓儿,你此生当真非她不可么?”
听闻此言,齐皓的心瞬间便沉了下去,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语声有着无比的认真:“是的母亲,孩儿此生非她不可!”
季世月闻言长长叹了口气:“儿媳虽然寒气入体较重,但也不是没法驱除,只要寒气一除孕育子嗣并不难。”
齐皓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看着季世月这凝重的面色,便知晓江若芸的问题根本不在寒气之上,当即哑声开口道:“母亲有话不妨直说。”
季世月抬眸看他一眼,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半响之后这才道:“据你所言,她每年秋季必须入皇陵浸泡冰泉,这寒气定然也是由此而来,秋季已经不远,我开个药方与你,你让她每日服用,不但可以去除体内寒气,还可帮她在今年秋季之时抵御寒气入体,只是眼下却并不是孕育子嗣的好时机,待她从皇陵出来之后再说。”
说完,她起了身,行走两步来到桌旁就要研磨提笔。
齐皓却伸手拦住了她,看着她低声道:“母亲,你当知晓子嗣一事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想知晓,她到底如何了?”
季世月闻言皱了眉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你烦不烦!你喊我来,不就是为了她寒气入体一事么?我都说能解她身上的寒气了,你还要如何?!”
面对她的怒色,齐皓却没有退让半分,他只低声道了一声:“母亲。”
这一声含着乞求,含着无法言说的心痛与担忧。季世月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最终长叹一声,语声有些恼意:“为何齐家总是出些情种?!”
齐皓并不理会她的话,只用那双俊眸认真的看着她。
季世月无奈翻了白眼,没好气的一把在座椅上坐下,而后朝他道:“要生孩子就早点生!不然孩子和媳妇你一个都不会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