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什么呢?罗扇好容易稳住脚步定睛一看——嗳哟妈呀!鼻血狂飙啊!见白大少爷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木头浴桶的桶沿上,大马金刀地叉着两根腿怒火冲天。
上帝陀佛啊……这,这nc-18级的咱承受不来啊!罗扇捂着鼻子转身就要逃之夭夭,却不料去路早被绿蕉三人在外头堵得死死,正计划着跳窗出去,就听见大少爷那厢一声沉喝:“小扇儿!你来得正好!过来伺候爷沐浴!”
罗扇猥琐地捂着鼻子缩着肩膀眯着眼睛挑着眉毛抠着内八字脚慢慢转过身去,赔笑着道:“爷,小婢没伺候过人沐浴,怕不能尽心尽力,爷还是让绿蕉姐她们几个有经验的来罢……”
“嘟!爷让你来伺候你就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她们若是能伺候爷还叫你来干什么!”大少爷一屁股坐回桶中,溅起一片水花,“快来!”
见关键部位被水马赛克住了,罗扇这才壮着胆子一点一点蹭过去:“爷,绿蕉姐她们以前不是一直伺候您沐浴的么?怎么突然就不让她们来了?”
大少爷冷哼一声:“爷让她们给爷唱个小曲儿助兴,不是不会唱就是唱得难听得要死!你来,爷要听你唱!”
罗扇立时黑线满额:唱曲儿……唱什么?“大象……大象……”吗?
“那,小婢唱曲儿,爷让绿蕉姐她们进来伺候沐浴罢?”罗扇妥协了一步。
“不要她们!你过来给爷搓背,边搓边唱。”大少爷把搓澡的粗巾子丢给罗扇,“快点!”
“好……好罢……”罗扇没辙,只好蹭过去,一边搓背一边祭出五音严重脱轨的猫儿嗓唱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一只它是公的,一只还是公的,真奇怪,真奇怪……”
“为什么?”大少爷忍不住问,“为什么两只都是公的?”
“想知道答案?”罗扇反问。
“想!”大少爷点头。
“好,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指挥,我说好才能好,否则你就甭想知道答案。”罗扇道。
“好罢,你说,要我干什么?”大少爷问。
“拿着巾子,自己搓胳膊。”罗扇把巾子递给他,转身走到对面藤椅上坐下来。
大少爷果然依言去搓胳膊:“搓完了!告诉我答案!”
“不行,你搓的那叫什么?平时绿蕉她们怎么给你搓的?不过关!重新搓!”罗扇伸手指点着道,“左臂搓完了搓右臂,每寸皮肤都得搓到,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将来还怎么干大事?!……脖子,脖子前面,好好搓,对,不用搓后面,后面我已经给你搓过了。”
大少爷依着罗扇的指挥认真搓起来,其实他天天都要沐浴的,身上也没什么“槽”,倒是把皮都搓红了。罗扇看着十分满意,指挥起来也有了精神:“前胸,肚子,小腹,屁屁,两条腿,脚丫子,都要搓到哦!”当然,进行到“屁屁”这一步骤时大少爷就从桶里站了起来,罗扇也就自觉地把头偏开了:啧,咱就知道旁边桌上这个白瓷花瓶可以反到光……
“搓完了!”大少爷很有成就感地报告道。
“不错!凡事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自己搓澡会不会觉得很难?”罗扇笑问。
“不难!一点儿都不难!”大少爷很轻松地答。
“很好,现在进行下一个‘第一次’——自己试着打香胰子,若是做不了就叫我,我再帮你做。”罗扇指挥道。
“不用你帮,我自己能行!”大少爷生怕罗扇走过来帮忙以显得他无能,连忙猫腰从桶边地上去拿盒子里的香胰子,结果因太着急,香胰子又滑,一下子脱了手,直接掉在了地上,只好又猫着腰去够,这回却够不着了,便迈出桶来弯身去捡,结果再次脱手,越急越抓不住,这香胰子就一掉一滑地直冲罗扇坐的位置而来。
罗扇早就捂着鼻子转过了头去,这香艳场面实在是考验她的意志啊……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大少爷亦步亦趋地追逐着香胰子向着她俯冲过来,才刚有所察觉,大少爷人已经到了面前,弯着腰一头撞在罗扇身上,罗扇晃了一下直接向后仰倒,整个人干净利落地摔在了地板上,满地的洗澡水立刻让罗扇同志不幸湿身,挣扎着爬起来时却正是薄衫贴肤场面异常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