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坤叹息一声道,经过六七十年代那场大运动,我们杨家后人已经是日薄西山,人丁不旺。而当年流落在我们杨家人手里的那张藏宝图,最终也传到了我的手里。
我自然是有点野心的,那就是,我也想找到张献忠那笔宝藏,说实话,我们家族当时非常穷困,我从小过惯了穷苦日子,那一年我只有二十岁,可以说家徒四壁,但小雪无怨无悔地跟着我,不离不弃,并且还怀上我的孩子。
小雪怀上我孩子后,我当时没任何能力和吃饭的手艺,参加高考也失败了,要知道,1990年那一年,什么算命啊、看风水啊,这些可都是作为封建迷信在严打。
农村乡下帮邻居看阳宅阴宅倒也算了,如果说当年靠这本事去赚钱,一旦被人举报了肯定要进局子,没个两三年是出不来的。
所以,即便当年我会看风水,也只能藏着掖着,就算能赚钱,也只能赚些小钱,根本没法让小雪过上好日子。于是,寻找到张献忠藏宝的念头就更是在我心头坚定了下来。
但是,当时我手头只有一张藏宝图,怎么办呢?我首先做的一件事是,复刻一张藏宝图,我和小雪两人花了近一个月,严格比照那张藏宝图重新绘制了一张,留在身边。
然后,我便去了广东,通过一些关系,联系上了港台一些对张献忠藏宝图有兴趣的港商和台商,我要将藏宝图卖给他们。
卖是一个目的,但我真正的目的,却也是想以此引出另两张藏宝图来,毕竟,一百五十年了,关于张献忠藏宝的这一潭死水已经沉静的太久了,我想扔出一块石头,砸出几个水泡,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反正我手里有一张复刻的藏宝图,卖掉这一张,说不定就有可能引出另两张的下落来,毕竟,在美利坚的那两张藏宝图已经消沉了一百多年。
如果能引出另两张的下落,我尾随在后,说不定就有可能跟那些人一起去找到藏宝,他们在明我在暗,我精通堪舆之术,布下一些风水杀局,到时说不定我还能捡个漏,占大便宜,这是其一。
其二,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引不出另两张,我这张藏宝图打了水漂,但好歹这张藏宝图可是货真价实的古文物,是张献忠手下的人绘制的,到今天已经有三百五十多年的历史了。
若是识货的港商或台商买家,他们定会会付出高价买走的,有了这笔钱,我也能给小雪一个衣食无忧的日子了,这就是1991年我卖掉我杨家人手里这张藏宝图的打算。
当时,我化名“马乾”,通过层层关系我联系上了香港当时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伍家,交易前后那段时间,也是非常危险的。
因为江湖多方势力都得到了消息,要来劫杀,好在,我在交易地布下了风水杀局,狡兔三窟,最终避过了那些危险,交易也才得以平安进行。
那张藏宝图买给伍家,我拿到了十万港币,当时这和人民币差不多是十五万,今天听起来是个小数目,可在1990时代,可是一笔天文巨款啊!
只是,现在想想心疼的很啊,他娘的,那张藏宝图要是放到今天,卖个几千万是不在话下,亏大发了我!
厉凌道你卖了这么多钱,却又是如何想到要偷渡去美国,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将那张藏宝图卖给伍家后,伍家立刻遭到了来自世界诸多势力的上门抢劫。
什么世界排名前几的杀手和雇佣兵组织都去了,搞的伍家人疲于应付。当时,伍家人应该认为你放了他们个子,给他们来个仙人跳,他们便派人来抓你是吧?
杨坤苦笑点头,道我当时拿到伍家的钱后,前脚刚离开广东,就有人来追杀我了,好在我虽然不通武术搏击,也不会什么术法,但我杨家家传的风水堪舆之术,却是能布风水局的。
我布下一些风水局,避过了那些杀手的眼线,成功逃过了他们的追杀。后来,我经过打探,才得知香港伍家遭到了围攻,那些攻击者的目的便是要让伍家人交出藏宝图。
不得已,我拿着那笔钱,买通了偷渡的蛇头,我带着已经怀孕四月的小雪,登上了逃亡美国的一艘货轮,可以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活着来到了美国。
然后,根据我们杨家一个亲戚的介绍,我投靠了当时在海外洪门总堂里的大佬燕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