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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当自己的质问换来可以弹奏他一品好琴的机会,当即重新坐下,起了调子,弹奏起来。
只是,她不了解的是,古琴有古琴的傲气,古筝有古筝的灵魂,如何个合二为一?
当她才弹奏了几个调子,琴弦卡彭一声断了一根,打在她葱白手背上,一抹血痕立时显现出来。
长亭瞧着手背上的血痕,似乎明白了刚才那一切无关乎是谁的琴,而在曲子的选择上。她只顾选择最难的曲子,却忽视了古琴的真正韵律就是沧桑浑厚。
可是面上,却不想输给肖寒,抬起胳膊指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痕,冷冷道,“明明一句话能讲明白的道理,你非要试探了才甘心!”
肖寒不怒反笑,“不亲眼经历一番,你如何能长记性!这不正是那句,若非一番寒彻苦,哪得梅花扑鼻香。”
长亭眸子闪了闪,他从上课开始,明知道她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弹奏出《战三国》,明显ming超越了书院其他学生,却是趁着她想要继续挑战难度的时候,故意引着她说出《高山流水》的曲子来,让她自行参悟。
“阴险!”
心里想的什么,没忍住说了出来。
课程快要结束的时候,尽余欢跟着禧凤走了进来。
长亭见了禧凤,恭敬行礼,对着尽余欢却是极其淡然的表情。
肖寒一眼看出尽余欢有事找郦长亭,却是坐在那里慢慢品着茶,由着尽余欢和禧凤站在原地僵持不动。
长亭收好琴,看了尽余欢一眼,“你来找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