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此事既是在我将军府发生,无论如何,将军府都有不可推卸的连带责任!老夫自会亲自禀明圣上严惩凶手!”老将军此话一出,更是摆明了为长亭撑腰。
之前让国师给太后交代,众人还以为老将军想息事宁人,现如今竟是要亲自面圣,此事一旦闹大了,不止是水笛儿,就是国师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况且水笛儿说的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在场这么多人可都是听到了!太后再怎么信任国师,也不能袒护的太明显了!
只是,在长亭看来,却是平白便宜了阳拂柳!让她逃过这一次,还落得个以死明志。
阳拂柳那么有野心的女人,如何舍得死?
撞那一下也必定是把握好了火候力道!伤口看着触目惊心,但都在头顶,既不会留下疤痕,也不会致命!
早知应该让司徒笑灵将屏风换成铸造的石头屏风,看阳拂柳不撞个脑浆迸裂。
长亭福身谢过老将军,别的话是一句也不多说。
她懂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
见此,老将军看她的眼神愈发满意欣慰。
“殷铖,取通府令牌给长亭一块,日后她想来将军府做客的话,拿着令牌随时都可以来。”
老将军话音落下,众人再次震惊不已。
将军府的通府令牌不是只给朝中一品以上官员的吗?而且也不是所有一品大员都有,邱丞相和李丞相可是都没有!老将军竟是给了郦长亭!
这是多么高看郦长亭啊!这是将她看作是自家人呢!
长亭也有些意外,正要说什么,却被老将军抬手阻止,“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将那半块玉佩给我,令我凑成一对,而我与外公既是莫逆之交,又是情同手足兄弟,兄弟的外甥自然就是我司徒翰学的外甥,还有什么顾忌的?我也希望你能常来陪我聊聊坐坐,你外公当年与我下棋谱曲,可是从我这儿赢了不少好东西回去。以后你若来了,也不要空着手,我们继续切磋琴棋书画,我可惦记着将输了的宝贝赢回来呢!”
老将军如此自我调侃打趣的态度,一时间,长亭都不知如何接话了。索性也不扭捏,从容接过殷铖递过来的令牌。
殷铖掌心向上,郦长亭拿走令牌的一瞬间,她微凉又细腻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掌心,凉凉的痒痒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仿佛这一刻,她不过一个微小的动作,便已点亮他整颗心。
司徒笑灵在一旁高兴地合不拢嘴,好像令牌给了她似的,虽说她是司徒府的大小姐,可以自由出入司徒府,但她还是为长亭高兴。
“爹爹,原来你是有私心的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惦记着输给凌家老爷子的宝贝!你这么大年纪了,跟长亭切磋,这不是欺负晚辈吗?我看不如这样,以后长亭来司徒府,我跟她一起,二对一,与爹爹下棋!如此才公正!”
司徒笑灵嘿嘿笑着,当众毫不避讳的打趣自家老爹。
司徒老将军不屑的冷哼一声,“就你那样的,一对十我也不怕!若是长亭和殷铖联手,我定是认真接招,可如果是你?我闭着眼都能杀你个片甲不留!”
“爹爹!你竟是如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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