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到了这等关头,长亭越是不会姑息阳拂柳丝毫。
反正都是撕破脸了,索性就将话说的更毒,更死。
到了这等关头,她还跟阳拂柳周旋什么?
“郦长亭!你这伶牙俐齿的,一般人可说不过你!尤其是拂柳这么善良单纯,更加不是你的对手!!”
“是啊,我们谁能说得过她那张嘴呢!死的能说成活的!人家这么厉害,可是马上要去皇家书院的!自然是瞧不上我们了!”
邱冰冰和邱铃铃一唱一和的帮着阳拂柳,恶狠狠地瞪着长亭。
“她若真的善良单纯,就不会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说出让别人更加误会我的话!真正单纯善良的人,首先知道的就是谨言慎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尤其是别人家的闲事!更加不能搀和!不能因为当不成义女,就怀恨在心,处处在暗处下绊子,使坏!到头来给别人扣上一个强势霸道的名号!
我郦长亭只说一遍,我从未说过要去皇家书院!清者自清,我话放在这里,谁若继续再将我没说过的话传了出去,抱歉!我们院士那里见!”
话音落下,长亭转身就走。
阳拂柳委屈无辜的面容愈发的苍白憔悴,看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整个人摇摇欲坠,几欲摔倒。
“郦三小姐,你……你为何……就是不肯接纳我?为何一定要处处针对我?作践我?”阳拂柳悲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长亭离去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
“阳拂柳,你是不是太太高估你自己的分量和地位了?我是郦家嫡出长女,你是寄养在郦家的质子,我母亲是凌家后人,你娘亲不过是辽王的一个小妾,连个贵妾都不是!我娘亲为人光明磊落,处事公正。你娘亲则是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我有整个问君阁和长安街数不清的旺铺做依托!你却连家都回不去!
种种摆在面前,我想请问你?你觉得你究竟有什么能值得我郦长亭针对你的?你哪里配了?我连作践你的理由都找不到,不是吗?至于接纳不接纳的,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愿意接纳谁成为我的知己朋友,那也是我的事情!况且,你不也是跟水笛儿挺好的吗?你们俩,一个妻女,一个养女,倒是相得益彰!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点没错!”
语毕,长亭抬脚大步走出前厅。
张宁清和司徒笑灵具是撇撇嘴。
“我们走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张宁清的冷冷的瞥了阳拂柳一眼。
刚才阳拂柳最后叫住长亭,故意演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没想到被长亭毫不客气的揭了所有老底,简直就是活该!
自取其辱!
“是啊,还是我们这些不会装可怜博同情的人一起吧!走吧。”司徒笑灵寒冽瞳仁也不屑的扫过阳拂柳和邱铃铃等人,旋即转身走出了前厅。
司徒笑灵和张宁清最后的态度,让一些学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阳拂柳,似乎……郦长亭和张宁清她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郦长亭此举,实在是太过强势嚣张了……
……
长亭与北天齐在院子外面闹的那一出,因着长亭强势霸道的回应,虽说当面没人敢说她什么,可背地后的谣言却是越穿越猛烈,简直到了要掀翻整个书院的地步。
对此,长亭的态度就是,只要不是当着我的面说,别人背后怎样,她懒得管。
况且,她现在正忙着筹备铺子开业,还有年前的那些账目也都结算的差不多了,古唯离当初送来的聘礼,她也连本带利的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合适的机会送还给古唯离了。
长亭来到问君阁,文伯他们正忙得不可开交,不过虽是忙碌,一切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小姐,账目什么的全都捋顺了,都在这里。每一个铺子的我都分门别类整理清楚,再就是未来预计的花销开支,也都列在这里。”
“小姐,隐卫的训练也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目前来看,这批隐卫的训练成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还有小姐需要的掌柜的还有护院等人,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出了正月正式开张。”
“小姐,司徒小姐用来炼制丹药的院子也都收拾整理好了,司徒小姐随时来,随时都可以开始。”
文伯等人有条不紊的将做好的工作告诉长亭。
长亭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