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简直是妖孽与威胁并存。
长亭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唇瓣再次被他狠狠吻上,霸道,**,火热,激昂。
长亭此刻有种掉入龙潭虎穴的感觉。
怎么以前就没觉得肖寒是如此霸道**之人呢!
这个腹黑阴险狡诈的家伙!之前在她面前太会演戏了!什么温柔细腻,谦谦如玉,都是骗人的!这厮一旦露出真面具来,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
被某位爷禁锢在怀里亲吻的昏天暗地的长亭,其实早就明白,肖寒能走到今时今日,并且坐拥墨阁和石风堂,他如何能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谦谦君子呢!可肖寒就能在面上给人一种优雅高贵浑然天成的王者贵气,让人无法将表面的他和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起来。
一吻方歇,长亭身子绵软无力的靠在肖寒怀里。
这哪里是亲吻,每次被他强吻之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今儿在碧水楼可好?”肖寒抬手轻轻摩挲她白皙面颊,寒瞳落在她身上梨花白的轻纱长裙上,仿佛透过长裙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曼妙身姿,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着迷,时刻想要亲吻上她的如玉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
长亭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还是动弹不得,只得作罢。
“跟宁清她们一起,自然不会是跟你单独相处这么累,随时随地都会被你占便宜。”长亭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某位爷无所谓道,“现在你会觉得是占便宜,那是因为你没品尝过感情真正的**蚀骨的滋味,一旦尝到了,你就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了。”肖寒自说自话,虽然他也没真正品尝过那般滋味,可有了郦长亭之后,他是迫切的想要拥有那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将来可能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长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还是头一次听说,男女之事还是男人会吃亏的呢!虽说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但也不至于男人会吃亏吧!
“我怕你以后要不够,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多积累一些经验,虽说书面行的始终不如实践,但多看一些总是无妨的。”某位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足可见他已经饥渴到什么地步了。
“那你慢慢看吧,可别耽误了你再收购矿山什么的!毕竟,像是北天侯府那两个蠢货一样的货色,不是时刻都能碰上。”长亭知道继续说下去,某人还不知道要说的如何露骨,索性就转移了话题。
明明是世人眼中杀伐果决雷厉风行的墨阁阁主,是石风堂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魔头堂主,却偏偏在私下里竟是如此不知羞,还被她给遇上了。
肖寒眼底,一抹笑意愈发的意味深长。
“你这是心疼了?”
这话问的,恶心的长亭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五爷,你当我眼瞎?”
“可你这个小妖精,也实在是太能招蜂引蝶了!你只要往那儿一站,那些狂蜂浪蝶就把持不住了!”肖寒这说的可是实话,别以为他不常在书院就不知道。
殷铖会来书院教授骑射,多少是因为她的缘故。
还有那个阳夕山,看向她的眼神更是说不出的深沉复杂。
这还不算那个最大的威胁……尽余欢。那厮,最好永远不要滚回京都。
冷不丁被某人称作小妖精,长亭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我是小妖精的话,你是什么?千年树妖!哼!”明明全天下最腹黑阴险的就是他了,前一刻含笑如春风,下一刻就能杀人如点头,竟还有脸说她!
“我自问什么都没做过,每天想的就是安心学习。再说了,我刚才跟你说北天侯府的事情,你干嘛岔开话题?莫不是心中有鬼吧!”长亭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肖寒哦了一声,沉声道,“北天齐总是借故纠缠骚扰你,我就多给他找点别的事情做做,如此,他自是无暇找你的晦气了。”肖寒这解释,太冠冕堂皇了。
“真是如此的话,你直接找个借口将他赶走岂不更方便。”
“那样做,是不是太不光明磊落了?”肖寒疑问的语气问着长亭。
长亭嘴角眼角齐抽,你肖寒竟然主张行事光明磊落?
也不知道是谁跟朝廷吃了点甜头就让朝廷立即放弃了北天侯府呢!也不知道是谁加大了跟关外各国的生意合作,让朝廷看似得了便宜,却是失去了一大块肥肉!这就叫光明磊落吗?
其实,肖寒这局棋,可不是简单的得到两座矿山那么简单,之前,张道松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肖寒是不会在明面上给了朝廷好处,而将把柄落在其他各国手中的!北天侯府的两座矿山只是引子,正大光明的与其他各国增加生意往来才是他这局棋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