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震西和钱碧瑶这边商议的热闹,却见二管家站在外面有事要找郦震西。
钱碧瑶才跟郦震西说完二管家的坏话,现在见到二管家,郦震西自是没好气。
尤其是看到二管家身后还站着他最痛恨的郦长亭。
“孽畜!你还有脸过来!!”
郦震西不好直接冲二管家发作,因为那等于打了郦宗南的脸,所以郦震西此刻的火气都冲着长亭发来。
“父亲,我是奉了祖父的命令过来看望大哥的。”长亭轻声开口。
“你来看你大哥?你大哥现在这样子就是被你害的!你还在这里猫哭耗子!!简直是找死!!”郦震西自从上次在长亭面前吃了亏,一心想要报复回来,这次看到她自己送上门来,郦震西就想着将初一那一次的讨回来。
“父亲,初一的事情我是无辜的,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伤害的大哥!如果父亲还是怀疑我的话,不如现在父亲就报官,让京都府尹带人过来,彻查此事!”
长亭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所谓架势。
实际上,她最清楚钱碧瑶根本不敢让京都府尹插手。
一来,钱碧瑶在京都府尹那里吃过亏,二来,京都府尹只听命于皇上,又是公正廉明的风范。所以,钱碧瑶很打怵跟京都府尹打交道。
“哼!你既然敢做,自然就会消灭所有证据!更加不会留下对你不利的证据!孽畜!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在郦家当家做主了吗?告诉你!!在郦家,只要有我郦震西活着一天,你这孽畜就休想得到郦家一文钱!!我郦家的家产都是留给孙子的!跟你这儿孽畜没有任何关系!!”
郦震西指着长亭鼻子破口大骂,在一旁的二管家面色冷冷的看着。
这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责骂大老爷派来看望大公子的三小姐,这不是摆明了骂给大老爷看的吗?
听着郦震西如此痛快的骂着长亭,钱碧瑶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前阵子被郦长亭压制的那些苦楚和愤恨,在此刻全都还回来了。
“父亲,是祖父关心大哥,所以让我过来,如果父亲有何不满,大可去找祖父问清楚。还有,这些补品也都是祖父让我带过来的,之前一直都在二管家手里拿着,不曾经过我的手,如此,父亲该放心了吧。”
长亭说着,指了指二管家手里的那些补。
郦震西一看这些补品就来气,竟然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药材,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郦震西并不知道郦泰北的真实病情,郦泰北的身体现在最忌大补,只能是用一些普通的温和的药材调理。
这一点,钱碧瑶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是趁此机会,在之前故意问郦震西要了名贵的药材来,其实都私自留下了,并没有给郦泰北用。
所以郦震西看到管家手里拿着的那些普通药材,顿时勃然大怒。
扬手,一把掀翻了管家手里的药材。
他自是认为,这是长亭和二管家联合起来戏耍羞辱他的。
将药材掀翻之后,郦震西还不解恨,抬脚狠狠地踩在那些药材上,将药材踩了个稀烂。
二管家这边看着,脸都绿了。
这跟当面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二管家才刚刚提拔上来,不服气他的大有人在,可因为有大老爷的支持,他又是有真才实干,自是没那么在意。可如今郦震西这么做,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原本,在郦宗南和大管家身边的时候,二管家就亲眼目睹了大管家对郦震西和钱碧瑶冷淡的态度,此时此刻,二管家算是明白了大管家为什么看不起这二位,都是有原因的。
“孽畜!你给我滚!!滚出老子的院子!再让老子看到你在这院子里!老子一定将你大卸八块!老子才不管有谁在你身后撑腰呢!!老子照打不误!!”
郦震西在长亭面前挥舞着拳头,如果不是二管家还在,早就动手了。
钱碧瑶在一旁看的愈发解恨,之前吃了那么多亏,也该看看郦长亭吃瘪了。
郦长亭能赢了皇家书院的比赛又怎样?在郦震西这个老子面前不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下!只要她钱碧瑶说那么几句话,郦震西就完全相信了,现在比以前还要厌恶痛恨郦长亭呢!
钱碧瑶的得意长亭尽收眼底。
只是,她的得意注定持续不了多久。
这场算计到最后,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老爷,大老爷吩咐我过来,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情特意告诉老爷而。之前泰东公子负责的郦家的那些铺子,出了很多问题,泰东公子难担重任,所以主动将自己负责的铺子全都交给大公子,大老爷也同意了。而且,大老爷还说了,他最近身体不适,等大公子好了,他手头大部分的铺子都会交给大公子打理。
至于三小姐,暂时不负责任何事物,因为三小姐要全力以赴过几天的比赛,所以……只是现在看来,老爷似乎有很多误会呢!而且这些药材的确是大老爷准备的,还是在三小姐去见大老爷之后才看到的。所以这些药材,不管是老奴,还是三小姐,都是不知情的。老爷有何不满,大可去找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