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无语的看了肖寒一眼。
这是什么爱好?
在她不穿衣服的时候往她胸前贴花瓣?
他还能更无聊一些吗?
还能不能了……
可肖五爷这会完全无视长亭眼中的控诉和委屈,而是贴的有些上瘾了。
“忽然发现,你的胸似乎是大了一些,一片花瓣不怎么够……不如……”
话音落下,肖寒竟是将一片花瓣含在口中,俯下身亲吻她娇嫩肌肤。
这一刻,长亭本能的抬手攀住他脖颈,身子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
“肖寒,我还在沐浴……”
“嗯,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尝尝你的味道。”
肖寒声音带着丝丝暗哑,唇瓣连同花瓣贴合上肌肤的一刹那,犹如绚烂夺目的烟火在暗夜中绽放的极致感觉。
“我会等你……不过,真的别再让我等太久了……”肖寒俯下身,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快步走到一旁的软榻边,轻轻将她放下。
长亭羞红了脸,想要抓过一旁的被子,却被他先一步抓住脚踝。
“我来。”
“我自己擦。”
一听肖寒要帮自己擦干身子,长亭差点蹦了起来。
刚才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已经够丢人的了。
“真的自己来?”肖寒这看似征询她的意见,实则那双手依旧稳稳地抓她脚踝。
这个姿势,他只要稍稍低一下头,就能看到她最隐蔽的丛林。
长亭彻底红了脸,真的很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你自己擦也可以,不过你要知道,我可是要在一旁看着的,你确定我看着你没问题吗?”
“肖寒……”长亭软软的叫了一声。似是期望如此能得到某位爷的放过。
“我看,还是我来吧。”肖寒勾唇一笑,薄薄的唇瓣绽放开诱人如花密一般的迷人弧度。
这个外人眼中,神秘冷酷不可一世的强势男人,唯有在她面前,有着如此温暖感性的一面。
长亭正发呆的时候,冷不丁,一双温暖大手正从脚踝缓缓上移,到了她小腿那里。
“今儿一天可是走了不少的路,我给你按一按。”
紧接着又是不由分说翻身上了软榻,找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裹在她身上,却是故意的露出一般胸部和大腿。
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某位爷给她按摩的时候,也需要一边按着,一边看着。
总之现在虽然得不到,但是看看也是满足的。
“肖寒……你不能再对太好了,知道吗?那样的话,我会更加将这一切看作是理所当然的,我会被你宠坏的……”长亭看着他,幽幽开口。
肖寒动作不停,唇角笑意更加耀目璀璨。
“能宠坏你,是我的心愿。我肖寒看中的女人,想怎么宠就怎么宠,哪怕全天下都看不惯,我也无所谓。在我眼里,我想怎么宠,怎么护着,那是我和你的事情,只有我们才有说话的权利,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肖寒的霸道,在这一刻,就是让长亭有莫名的暖心和动容。
是吧,这世上有多少男欢女爱,不得不面对世俗他人的眼光,不能肆意,不能释放。
如肖寒这般,将她宠上天又如何?
这是他们之间的啥事情,与任何人无关。
她该珍惜,该幸福才是。
“我听说,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的人今儿准备连夜返回北辽,走之前还在皇上那里告了阳拂柳一状。”肖寒一边给她的小腿按摩着,一边沉声开口。
长亭眼神一亮,旋即却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如果不这么做,那就不是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一贯的作风了。原本,他们就是利用阳拂柳来达到自身的目的,阳拂柳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也许到了最后,阳拂柳还对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他们能多给她一次机会!
可那些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一点跟阳拂柳倒是一样,一旦利益受到损害,一次两次得不到想要的就会翻脸。最近这一两年来,阳拂柳能给他们的帮助已经越来越小了,之前他们善待阳拂柳,不过是因为阳拂柳能帮他们搭上郦家这条线。
只不过现在,郦家将阳拂柳赶走,曾经跟他们有过合作的凌家医堡又因为我的原因……也不完全因为我吧,自然还有你肖五爷的人脉在其中串联,接连失去了郦家和凌家医堡,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的日子自然不好过了。
既是如此,自是要找一个人来跟族里交代了。如今他们不过是借着向皇上告状来向北辽的家族表明真心,解除合作的事情与他们无关,都是阳拂柳的错,千错万错都是因为阳拂柳。而他们将事情闹的越大,也就是越加扩大阳拂柳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北辽那边自是容易将解除合作的事情大部分都算在阳拂柳头上。
如此一步棋,也可谓是阳拂柳机关算尽,到头来,乱罪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