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跪在三娘身边承认了所有的抱琴,如今要做的是将功赎罪,若是能挽回一些自身的过错,让抱琴做什么,抱琴都愿意。
张妈妈之前得到了抱琴的暗示,心中一动,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对方来带了约定的地方,听到抱琴的渴望的目光,张妈妈上下打量着对方,把手伸到了袖子里面。而抱琴看到张妈妈的动作,眼睛紧紧盯着张妈妈的手,只等着张妈妈把东西给她就可以证据确凿。
“抱琴丫头,你说的话我倒是不明白了,什么药,什么弟弟,我一句都听不懂,你是不是疯了,在这边信口雌黄。若是的话,这边可以禀告太太,给你请郎中看看。你是伺候王妃娘娘的,要是有病的话,绝不能留在王妃娘娘身边。”
张妈妈把手从袖子抽开,对着抱琴一甩,开口的话确实让抱琴和藏在暗处的人全都愣在了那里。张妈妈完全不承认抱琴之前说的话,好似抱琴得了癔症一样。
“张妈妈,你怎么这么说,你怎么会说听不懂我的话,明明是你让我给三娘下药,我那边的药都是你给的,你用我弟弟的安危来威胁我为你办事,如今我事情已经办妥了,
张妈妈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把弟弟还给我,还给我,你要是不还给我的话,我什么都能做出来,鱼死网破,我不在乎的。”抱琴可是知道二夫人和三娘安排的人藏在暗处,眼下张妈妈没有按照预定中的那样给她最后一包药,抱琴的话语中急切慌乱,用手拽着张妈妈的袖子,恨不得直接从对方的身上把□□拿到手上。
“抱琴,你给我放开,我再说最后一遍,你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你若是在胡说的话,不要怪我也不讲情面。”张妈妈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之前做了那么多,一下子放弃,张妈妈也舍不得这个结果。
和抱琴会面的时候,张妈妈差一点也要把大太太说的话说出口去,还好谢天谢地,她再说出口的时候,看到抱琴神情有些异样,又想到了大太太的吩咐,她手上还没有最后的药包,干脆直接撇清和抱琴的联系。她是大太太的心腹,二房的丫鬟是生是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眼下抱琴被她撇清之后的反应,让张妈妈也隐隐觉得不妥,干脆不理抱琴的纠缠,直接转身离开。
“太太,三娘,张妈妈……”看着张妈妈逐渐消失,藏在暗处的太太和三娘从假山上走了出来,而抱琴一看到她们,想到辜负太太和三娘的好意,直接跪倒在地上。
“还不起来,知书,带着抱琴离开。”已经已经打不成目的,对方也有了警觉,还留在这里,怕是要让人看了笑话。想清楚的香儿,直接给身边的知书一个眼神,让他带着抱琴回到他们那里在从长计议。
“阿娘,我看那边怕是知晓了我们的计划,今日张妈妈才会故意装糊涂,可惜我们发现晚了,不能拆穿她们的狐狸尾巴,若是这么算了,明明我们计划好了,只要这边人赃并获,立刻送到老太太那里,不给大房翻身的机会。
这一次却是棋差一招,大房那边张妈妈完全否定和抱琴的关系,光是凭着抱琴的话,无论是老太爷还是老太太那里不会相信的。除非我把这些事让黄姑姑知晓,黄姑姑代表着宫里面的人,若是黄姑姑开口要追究下去,大房那边至少也要拿出一个张妈妈来顶罪。”
香儿回到屋中,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心中还是无限愤慨。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却是被限制了手脚,顾忌太多,那些之心狠手辣的人却能靠着血缘关系为所欲为,这种憋屈的感觉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黄姑姑那边,若是能说的话,我们之前就让她知晓了。三娘你的委屈,知晓了,但人生也是这样,总有太多的不公平。有的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一次我们输掉了一局,算不得什么,等到将来找到合适的机会,在报复过来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