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辉刚要发言,所擒住的鸭舌帽男人又是一阵奋力挣扎,叫道:“我奉劝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王老板可没那么好说话!”
杨元辉索性将他推向廖学兵,自个儿急忙去检查爱车被砸坏的地方。
鸭舌帽男人吃不住劲,手舞足蹈扑了过去。
廖学兵飞起一脚,如同鞭子一般重重抽打在那人左肋。
鸭舌帽男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径直飞出十米开外,撞上远处的一根立柱止住趋势,滑倒在地。
廖学兵这才施施然说道:“我也没那么好说话。”
剩下最后一个没受到重伤的男人瘫坐在地上,满眼惊惧,裤裆一滩液体,显然早已吓尿。
“大少,车子没事吧?”廖学兵问道。
“没事?车尾被砸了三个坑!漆都脱了!老子平时碰都不舍得碰的!”杨元辉急怒攻心,连自称“老子”这样的俚语都出来了。
“怕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只要知道正主就好了,损失多少都让那个王麟翻十倍赔还。”
杨元辉咬牙道:“没错,我绝不让他好过。”
廖学兵揪起剩下那人的衣领,说:“回去,告诉那个什么王麟,让他准备好一百万,洗干净屁股等着。”
那人脑筋已经吓得有些不清楚了,连声应道:“是是!没错没错!好的好的!”
四个人来时盘算得好,先是堵住了对方去路,气势汹汹的砸车,满打满算能给杨大少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谁知道这样的教训却让自己刻骨铭心?
杨元辉踹了那人一脚,没好气道:“走,先回去再说。”
刚进到车里,又发现后面那辆银白色小车还在挡住去路,叫道:“喂,快点把你们的破车挪开,别逼我发飙!”
“啊,啊,这个……”
四个男人,伤的伤、残的残、吓的吓,怕的怕,哎哟了几声,没一个人能站得起身子。
“让我来。”廖学兵说着走了过去。
剩下那人还有些动弹的余力,只道他要亲自开动把车子挪走,连忙举手把钥匙递上。
廖学兵对举在手里的钥匙看也不多看一眼,直接走到银色小车侧面,双手抓住底部往上抬。
在众人眼睁睁的目光下,只见廖学兵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凸,侧面两个轮子慢慢离开了地面。
那人心脏暴跳如雷,紧紧屏住呼吸,吓得不敢动弹。
“呼……”廖学兵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在众人犹如目睹世界末日的眼神中,将银色小车侧面抬了起来。
哐啷一声震响,车子被他掀翻,四轮朝天,底盘清晰可见。车厢顶部被压进去三寸,六面车窗玻璃均被震碎,掉了满地渣子。车厢里面的打火机、香烟、手机、CD碟纷纷洒落出来。
“老天爷!我看到了什么!?”那几个家伙差点没当场吓晕。
银色小车重达一点三五吨,普通人就是推都推不动,这家伙倒好,伸手就把汽车翻了底。
廖学兵道:“大少,这距离够倒车了吗?”
杨大少同样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廖学兵又问了一句:“大少,没事吧?”
“哦,哦!”杨元辉醒神,忙说:“没事没事,够了,上车吧。”
廖学兵钻进副驾驶室,法拉利488绝尘而去。
……
汽车行驶在道路,杨元辉透过后视镜观察廖学兵脸色,几度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
“兵哥,你有练过……那什么《易筋经》、《洗髓经》、《神照经》、《九阴真经》、《葵花宝典》吗?”
廖学兵沉吟半晌,说:“我练的是《幽昙经》,说了你也不懂。”
杨元辉果然莫名其妙,道:“幽昙经?听都没听说过,你该不会是瞎编个名字唬我的吧?”
廖学兵点起一根香烟,“别说这个,说说你和那个王麟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会派人来袭击你?”
“我和王麟的仇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是圣心道馆的人。”
“哦?”
圣心道馆和乾光道场一样,同属武林八大家族之一,地位尊崇,门生弟子无数。
这八个大家族,既是同盟,更有着惨烈的竞争,为了争夺武圣之名各出奇招,彼此之间的斗争延续了上百年。
圣心道馆家大业大,名下数百弟子,盘根错节,势力庞大。别的武馆都是正当壮年的中年人在当家,比如云霸武馆的云中尘、乾光道场的杨立恒、洪正武馆的李昌言,名声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