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这一声住手的正是夏荣琪派来的人,怜衣对于他们也是多了几分熟悉的气息,这几人,就是平日里在宫中暗中保护自己的人,想来这次是自己偷偷逃跑,他们也被牵连,所以来此找自己吧!
想至此处,怜衣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但是,此时的凶险场景,的确让怜衣没有愧疚的机会,但见那个白扇男子邪眉一挑,开口道:“我道是谁呢,怎么,你也看上了这俩姑娘!”
领头的夏荣琪暗卫冷哼了一声,略微不自然的开口道:“识相的就赶快走,这两位不是你能动的。”口中如此说着,身后一起的几人随即侧身进了屋子,挡在了怜衣的等人的面前。
眼见似乎有一场命案发生,此时尚在楼下的客栈掌柜正想出声干预,身旁却突然闪现出一个素黑身影,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想死的,就别说话。”
掌柜的哪见过这阵仗,生怕那位爷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脖子扭断了,赶忙是点点头,示意其知道了,素黑身影嘴角牵动了下,放开了掌柜的,看了一眼楼上,这才开口道:“先躲起来吧,让客栈中的人不要随意出来,这里不是你们能够掺和的。”
“是,是,小老儿这就去。”掌柜的一边说话,一边后退,看到角落里那几个正在偷看的店小二,赶忙是挥手让他们下去,然后对着影子陪了个笑脸,也是跟着小二离去的方向跑了。
素黑身影正是影子,此时的他,正目光冷冷的看着楼上的动静,从太后的人佯装店小二想要进去怜衣的屋子时,影子就已经发觉了,然后隐身在一旁,静看事情的发展,此处三方势力,影子一人要从其中突围还是有难度的。
而此时的楼上,空气瞬时有些静默,两方人马的对峙,让怜衣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看得出来,夏荣琪的人是想保护自己,白日里的密信中,夏荣琪交代他们是要保护自己到草原王朝,而太后的那班人马,目的却是要将自己抓回去,以此威胁夏荣琪,怜衣怎么能让他们得逞。
“既然你们人数相当,不如让怜衣姑娘陪我吧,如此绝色,让你们这般对待,真是可惜了呢!”就在两方对峙不相上下之际,一道极为欠扁的声音又出现了,此时没有那个霸道的黑衣人在此,他自然也不需要太多的顾忌。
“你算是哪根葱,敢这么编排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出声的是太后的人,他们本以为皇后派来的人是与他们相同目的,甚至是为了帮他们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才故意装作不识,所以对于给太后的汇报中,并没有特意指出这一点,也是这点疏忽,让他们与本来的计划更加偏离。
他们刚才那句话,不难看出,他们的目的,也是这两个女人,只是具体是什么,还有待考证,反正是和自己等人只是抓人的目的并不相同就是,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白扇男子也觉得没必要再对他们客气。
“呵呵,何必这么大的口气,不都是主子座下一条狗吗,这般又是何必呢?”嚣张男子嘴角还勾着一根竹签,一边剔牙,一边开口说着,说完还对着白扇男子跟前啐了一口,然后翻着白眼看着他,似乎是料定他不敢动手一般。
白扇男子眼眸微闭,顺了顺气,冷着眼神开口道:“狗,我们是狗,你就不是吗?”
“喔,是吗,就算我们是狗,至少我们没有来扰人清梦,哪像你们,到处乱吠!哈哈哈,哈哈哈哈!”
嚣张男子一脸的张狂大笑,让人平白生了厌恶,突然,一道剑光一闪,还未等众人看清,嚣张男子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了下来,一道凄厉的声线响彻了整个客栈:“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兄弟们,给我砍了他!”
白扇男子尚且还在面前男子耳朵被砍掉的惊诧中,却是见到面前众人已经不分青红皂白的动起了手,一时间也是被刚才的事情气昏了头,随即与之动起了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怜衣等人趁着两方人马的互斗,悄悄退到了窗户旁边,正想和众人一起从窗边逃走,却被白扇男子眼尖发现,大吼一声:“住手!”
“住什么手,这削耳之仇,我非报不可。”
嚣张男子此时已经被打出了真火,哪里肯听人说话,白扇男子眉头一皱,手中劲头一增大,猛地将嚣张男子劈到了一边,急口说道:“还打个什么,正主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