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嗯,鸢子,我且问你,晴儿这胎,真是难产至死?”
鸢子:“应该就是。”
皇后:“哦?应该?那鸢子是有什么疑虑?”
鸢子:“娘娘明鉴,妾身也不好说,只是一些细节上总让我想不明白,没有明确的证据,妾身也不好向娘娘传达。”
皇后:“今日在我处,你倒可以说来,好让本宫也参详一翻。”
鸢子:“是!去年初,府上夫人与晴氏差不多同时怀孕,当时夫人身体总不见好,到了四个多月还没有显怀,可晴氏的身体倒出奇的好,胃口也是极好,妾身是亲眼看到晴氏一餐能吃下一只雏鸡去的,差不多怀孕三月就十分显怀。可说也奇怪,后来越往上,两位夫人的情况却是相反了,这本也无可疑惑,人与人之间的孕相本来就有不同,只是有一次我无意发现夫人的陪嫁侍女对晴儿的日常起居,饮食生活十分关心,这本不是别院丫鬟要操心的事,有心便成事,我越是疑心,却越是发现这事越是蹊跷,夫人院里的人还真就特别关注晴儿的胎。”
皇后:“哦?这倒是奇怪,这似乎没有道理啊?”
鸢子:“妾身也想,再怎么一个妾侍生的孩子也不可能夺了夫人孩子的尊贵,可晴氏的身体一天天就这么差下去了,也就让妾身更加不明白了。”
皇后:“的确,好好的,去关心妾侍的胎,匪夷所思!”皇后说着不由地抽了下眼睛,此时她内心也是不解,以她对央儿的了解,此女并非如此心胸狭隘。
皇后:“还有其他不解吗?”
鸢子:“倒也没有,说起其他几房,俪夫人是常常会明里与央夫人顶些嘴,可央夫人不与计较,到也是相安无事。不过……”
皇后:“不过什么?”
鸢子:“话说到这儿,妾身突然想到个事,只是思虑不周,不知道要不要禀了娘娘。”
皇后:“但说无妨,尔等也可参详一下。”
鸢子:“妾身发现府上的医官与辛夫人走的十分近,兴许,兴许是这些年府上大小事宜都由辛夫人打理,医官也习惯向辛夫人汇报情况了吧。”
皇后听后却深思起来,她想到了先前央儿的不孕,想到了晴儿的死胎,甚至她还联想到了她的侄女马瑛……
片刻,她与鸢子闲聊后就打发了,琴月进来,皇后:“你去查查世子府里这个医官的底细,看看他与什么人有来往。”
琴月令命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