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采月便把事情与采青说了一边,二人早早地候在小姐门外,只是程央却早早地起来了,换了一身淡粉长裙,开了门,看到二人在门口候着,便道:“快快与我梳妆,今日是要去祭奠太子的,可不敢误了时辰。”
采月采青见小姐并无异样,便进屋伺候了。采月见小姐虽嘴上不说,但脸色明显不佳,便小声的问候:“小姐昨夜未吓着吧?!”
程央反道很淡定,道:“吓倒不至于,只是,结合这种种,让我觉得心身疲惫,我想这晴夫人,昨日的反应,必是有原因的,她一个侍妾,本就无所求,也没必要与我作对,即使杀了我,与她又有何意义呢?”
采青道:“难道她是记恨因为我们的告发,让她滑了胎。”
采月也跟着说:“对啊,明明是她不仁在前,却如今说是我们害了她的孩儿。简直不可理喻。”
程央看了一眼镜中的采月采青道:“糊涂,她指的是第一胎,与嘉儿同时落地的那一胎。”
二人目瞪口呆,互相对望道,采青:“那,那就更不可解释了呀,那时小姐与她同孕,都十分辛苦,我们哪有心思去害她孩儿。”
采月:“就是啊,那时夫人是足不出户,再说,她的孩儿不是受惊难产而夭折的吗?怎么怪上小姐了呢?”
程央叹了口气道:“我道是因为我生了儿子,她却死了儿子,妇人气短,嫉妒才生恨,也不与她一般计较,只是一唯的迁就,仍让,想她总会过了那道坎。昨日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心生疑虑了,她这一胎怕是折的蹊跷。”
采月吓讶道:“难道是有人害了她的孩儿?”
程央起身道:“小声点,隔墙有耳,如今这院里的人,出了又进,不知道是否还干净,我们往后做事,说话都要十分小心,切莫着了小人的道。”
二人立即应下。
程央继续说:“怕是那晴儿也不是空穴来风之人,她没有了公子,却还有女儿,不可能下那么大的决心对我下毒,只有失子之痛才能让她不顾一切,这事,怕是有人为之,却嫁祸于我,让那晴夫人把我视作仇敌。”
二人也赞同小姐的说法,纷纷点头。
程央:“此事怕没那么简单,从今往后,我们多留个心眼,等今日之后,你们去请小格子来我屋里一趟,就说是让她来讨喜的。”
二人再次应下,接着便与小姐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