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央说道:“陈晴儿,你就不配做世子的妻妾,做什么事你用过脑子没有,我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恨,能在我的食物里下毒,就是第一个傻,你以为要害个人就是这么容易的事?陈晴儿,我真替婧儿不值,她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娘亲,本来她那么受世子宠爱,你作为母亲,定当为她谋个好前程,让她的未来不要像你一样为奴为妾,你倒好,作践自己,祸害女儿,你知道她每天过得开心吗?”
晴儿听得程央这么一说,心里才满满都是对女儿的亏欠,当下便哭了起来。
程央道:“哭什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哭,你就一天到晚躲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里吧,若是有一天世子登基,你就移到冷宫里去,你的女儿也随便指个老臣为妾算了。”
程央越说越激动,晴儿不忍再听,求着:“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程央:“我今天必须说完,你失了孩儿,就怨天尤人,要我说,你根本不配为母亲,你有什么资格再拥有孩儿,让他们再来走你的老跟,吃你的苦吗?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跨鬼门关的事,你到好,把什么都推在别人身上,不好好养好身子,期盼来日,反而整日里想些下作之事,最后还阴损了肚里的孩儿,如今人人都在母亲身边,只有婧儿要看人脸色,不得欢乐。”
晴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喊道:“叫你叫说了,若不是你让道士克死了我的儿子,我怎会如此,我儿怎会如此?”说完痛不欲生。
程央听到这话,张着嘴不可致信,道:“你说什么?什么道士?什么克死你儿子?你给我说清楚。”
晴儿道抬起泪眼道:“你敢说不是你请的道士,不是你的儿子与我儿命克,不是你暗中使了手段,才使我儿夭折。”
程央咬着牙,再次给了晴儿一记嘴巴道:“蠢货,简直愚不可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脑袋,你是被人利用了,你知道么。”程央说完自己也流下了眼泪,她伏下身来,摸着晴儿的脸,一把把她抱住,哭着说:“谁说你蠢,明明我是我自己也上了别人的当,明明是我也被骗了……”
这下换作晴儿不解了,她停止了哭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央拉着晴儿坐到了床边,把五年前怀嘉儿的事细细与晴儿说了一遍。晴儿听完后,久久不能平复,她细细想着每一件事,发现都与程央说的十分吻合。还有,最关键的是生产那夜的猫,这只猫程央经历过,自己经历过,连容妈也是死于那只可怕的猫。这事便不可能是巧合了,而那段时间,与自己走的最近的只有一人,那人恰好是整件事的关键人物。这,不得不让人心寒。
晴儿死死地看着程央,程央被她看得有些害怕,叫了声:“姐姐,你这得怎么了?”晴儿道:“想不到,想不到我这些年都在为她人作嫁衣裳,如今毫无价值便被人一脚踢开,我活得太不值了。妄我全心全意待她,想来这次让我管大食堂的事,也是她精心设计,笨呢!实在太笨了!如今我女儿在她手上,我成了弃子,我女儿就成了她争权的工具了,不行,我得把我女儿要回来。”
程央松了口气道:“这就对了,你斗不过,就不要与人斗,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女儿才是重要。”
晴儿心生歉意道:“对不起,夫人,是我太过偏执,这些年来,每每与你作对,幸好你大人大量,能不计前嫌,点醒了我,不然,不然我真是死不明目。”
程央:“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我也是心有不甘才一次次来问你,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于你,让你如此恨我。对了,有一事,还请你明示?”
晴儿:“你是要问婧儿中毒的事吗?”
程央点了点头。
晴儿:“这当然也是她的主意,但她只起了个头,一切恶还是我自己作的,我自己买得药,自己下的毒,自己害的女儿。若是,若是此事让世子知道,女儿这辈子也别想回到我身边了。”说完又掩面痛哭起来。
程央拍了拍肩,以示安慰,又道:“想毕她事事周到,我们没有治她的办法。”
晴儿听后也是摇头,此时心中激起恨意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