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过去了,小格子便来报了:“禀世子,那丫鬟荷花招了。”
世子:“都招什么了?
小格子道:“该招的都招了,不,不该招的也招了。”
世子:“何为该招?何为不该招?”
小格子:“这府上几次出现的猫,的确是辛夫人院里养着的,而且还颇有心思,自辛夫人嫁到咱府,就把这养猫的本事给带过来了,只是这猫平时不招人,也就没人在意罢了。”
世子:“那么说程央第一次被猫吓着也是辛月所为?”
小格子:“还不止这一次,有些都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比如说,马夫人病越来越重,程夫人府里的容妈之死,还有,还有晴夫人的胎,都有辛夫人的功劳,都与这猫脱不了干系!”
世子:“反了,她要反了不成?!”
小格子:“一开始辛夫人只是不服气,想着自己操劳着府上的事,却还要听命于病塌上的马夫人,索幸吓死了一了百了,好不容易看着马夫人去了,以为自己便能坐上夫人的宝座了。却又来了个黄毛丫头当家,辛夫人心中难平呢!”
世子骂道:“她不平?她有什么可不平的,若非我对她器重,她也不过是个妾侍。我什么时候允诺过这个贱人,凭她也配?”
小格子:“世子息怒。”
世子:“把辛月那贱人的勾当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来。”
小格子:“是。程夫人刚来那会,其实几房夫人都是不服的,毕竟程夫人年纪上比谁都小,而且心思也简单些。辛夫人也只是想小惩一下,想不到程夫人不经吓。后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直到晴夫人和程夫人同时怀孕,辛夫人才找了个机会下手,就如那道士所说的,她本来是等着程夫人下手,让两人斗个两败俱伤,她可座收渔翁之利。可眼看着快要生产了,也没见程夫人动手,于是只能自己下了手,她还在给晴夫人送的吃食里下了些滑胎的药,只是份量少,不易被查觉。最后那猫便直接断送了小公子的性命。”说完小格子哽咽了。
世子听着也是激动起来:“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最毒妇人心,她怎么能对一个孕妇下手,对我的骨血下手,不可思议,不可理喻。”
小格子继续说:“还有更离谱的,那程夫人房里的容妈,还真如程夫人所说,是被折磨至死的,当时还是荷花去给容妈穿的衣服,连她自己都被惨状吓傻,可想而知,这个老妇在临死之前所受之苦……”
世子道:“原来我也是经历过后宫女人的争斗的,总以为自己府上的女人个个单纯,不会让我的孩儿们经历这样的伤痛,想不到,还没到后宫呢,她们便这样的急不可耐了。”世子叹了口气道:“若是她在,她也会变成这样的女人吗?”
小格子有些听不明白,但还是继续汇报:“原来大小姐中毒的事不是别人干的,是晴夫人自己下的毒,但不是砒霜,是泻药而已。”
世子瞪大了眼睛:“什么?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格子:“我想着大概是由于辛夫人的挑唆吧,晴夫人还以为是程夫人害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想借机诬告程夫人对大小姐下毒,想为自己孩儿报仇,但最终害死了容妈。由于没能扳倒程夫人,晴夫人便以汤圆下毒之法,想毒死程夫人,结果还是没毒成。”
世子:“这么说来,晴儿也着实是个蠢货,才让辛月有了可使的刀把子。”
小格子:“还有更厉害的,世子还要继续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