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纳伯格庄园,家禽粪便地处理工作,一般都是由男奴,操纵机器人,并使用先进的设备来打理的,但如果是因为奴隶被罚,才下放到这里工作,那些高科技用品,可就都不允许使用了!
不仅如此,被罚的人,夜晚还得睡在动物饲养基地里,专门设置的床铺上,日夜给动物“作伴”。
更不堪的是,被罚的奴隶如果要洗澡换衣,都得申请主管上司的地特批,否则,就算违纪,是要受到重罚的!可是,天知道主管啥时心情好,才特批一次。
还有更糟心的“待遇”,连吃饭这种事情,被罚的奴隶,都得在基地里进行。
可想而知,“发配”到家禽饲养基地劳作一些时日后,被惩罚的奴隶,会变成怎样蓬头垢面、臭气熏天的可憎状态!
庄园里的奴隶们还达成了另一个共识:如果谁要是不幸被修理成那种狼狈相后,对此奴起哄、歧视、极尽欺侮之能事者,往往是会得到不少的实惠的……
由此可见,谁要是被这么惩罚了,那他极肯能,从此走上众叛亲离的不归路了!
要知道,今天早上,伊莎蓓尔一起身,就特地吩咐管家,今日的鸡粪不要除了。
她本来是可是预备把“工作不尽责”的红蔷薇,关进鸡棚去睡个几天的,对所有家禽的粪便臭味,伊莎蓓尔固执地认为,鸡粪的味道是最难以忍受的。既然百合如此不识好歹,跟她作对,那,这特别的鸡粪味儿,就由百合来“享用”吧。
关鸡棚,牛棚,喂蚊子,晒太阳,赐喝一整桶安纳伯格庄园新鲜出炉的伊丽莎白葡萄、红葡萄酒等等,这在伊莎蓓尔一系列层出不穷的整蛊游戏中,算是小打小闹的了,属于她打发寂寞无聊生活的调剂品。
谁要是把她真正惹毛了,那么“错点鸳鸯谱”,卖掉母亲怀里幼嫩香滑,襁褓中的婴孩,把某奴的丈夫或妻子外派到东半球的产业基地,去“修炼”个三十年、五十载的……那样的事儿,她也是干得出来的!
什么事儿都怕一个比较,娅媛还不知道如何去比较,要是她知道了伊莎蓓尔的“雷霆之怒”,她就会明白,百合地“遭遇”,其实算是女主人网开一面了。
毕竟那夜以后,巴奈特再也没关注过百合,伊莎蓓尔想,她又何必置百合于死地呢?她甚至没有干涉百合和乔木的恋情啥的偿。
“夫人,您今天还没喝咖啡呢,要不要让红蔷薇帮您煮一杯啊?”伯尼对着正打算拂袖而去的女主人背影提示道。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娅媛,心想,她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的运气太差,嫁了一个夫人中意的男奴。
娅媛不知管家为何要有此提议,只感觉被他的目光扫过的肌肤,有如被毒蛇爬过般,让人毛孔收缩,浑身起腻!
“对喔……”伊莎蓓尔灰眸一晃,偏转身来,又从刚迈上的几阶楼梯上,走了下来了。
既然连管家都认为,她应该更“积极主动”一点儿,她也就别太“怀柔”了吧!
“那你去吧,红蔷薇,听好了,我喜欢喝热的,但不烫口;甜的,加奶的,但不腻人;再就是……略苦的。你听明白了吗?”伊莎蓓尔一股脑地吩咐道。
“遵命,主人。”热的,不烫口的;甜的,又略苦的?这样矛盾复杂地口味,她要怎么满足?尺度要怎样拿捏?
娅媛明白了,伯尼管家已经拿她献“祭”了,她已是无路可逃!
聪明的娅媛确定了这一点,便不再深究女主人自相矛盾般的要求了,因为讨教过,和没再请示,根本就是一个结局!
不烫口这一点,可要善加利用,娅媛暗自琢磨着,可以想象,女主人一个不满,那整杯的咖啡,估计得用来“慰问”她的皮肤的,这要是弄烫了,那还得了?
伊莎蓓尔正纳闷儿着,红蔷薇为何没再次询问她的要求,这时,她别在裙带上的呼叫器“嘀嘀”响了起来,她瞥了一眼,是门房间。
“什么事?”伊莎蓓尔一手妩媚地撩动长发,一手把呼叫器置于耳畔,并用眼神儿示意娅媛,先别离开。
“报告夫人,太阳集团的总裁帕克尔先生来访。”伊莎蓓尔眼睛顿时一亮!
那人,他来家里,会所为何事呢?
随即,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很是不满意皱起了眉头。
“接帕克尔先生进来吧,记着,把车开慢点儿,越慢越好,明白吗?”她吩咐门房道。
“遵命!”伊莎蓓尔一边收线,一边又对伯尼吩咐道。
“伯尼,你帮我在这儿等候帕克尔先生,就说——”她昂头思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