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俩合作?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俩了?一来我还没有继承家业;二来,我托你的福得到的六家银行,我自己根本就摆不平,还要开口和你借钱维持......”欧内斯特有些尬然地道。
“呵呵,我比欧内斯特这家伙还糟糕些,除了银行要你帮忙垫资外,还欠下一屁股赌债......不过,我倒是愿意拼搏一下,只要我能做到的!但是我怕连累你......要不要先剧透一下,省得我俩担惊受怕。”
“别再妄自菲薄了,我对你们有信心!欧内斯特处事沉稳,是可塑之才;表哥历经商场洗礼,是天生的王者!最关键的是,你们诚信!呃......借的钱别忘了还哈——关于合作的事情,我还没考虑成熟,等我考虑好了,会立刻找你们!”
“咱俩听起来还不错喔?”巴奈特和欧内斯特被里希尔夸奖两句,兴奋得对了一下拳头,让后正色道:“好勒,我们等你通知!撄”
少顷,巴奈特又道:“对了,我得声明一下,没事时,你俩就不要找我出来玩了,我太太最怕孤独了,我要多陪她一下!好了,我要回家吃晚饭去了,你们就别来我家做电灯泡了!呃......过些日子可以来......”
巴奈特一通话,弄得里希尔和欧内斯特哭笑不得!尤其是那句“找他玩”,巴奈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他俩找他时,可是从来没怀过好意!
“滚——”里希尔和欧内斯特异口同声地。
“好好,就滚,这就滚!”巴奈特说着,迅速地穿好衣服,拿好手包,出门前还不忘提醒偿。
“里希尔,别忘了结账,我可没钱——”声音未落,人已经无踪影了。
里希尔和欧内斯特因为无事可做,又坐了下来。
里希尔按下光线调解按钮,“唰”地一声,他们侧面的环形墙壁,凭空消失了,变成半透明的环绕式前伸房,房间的窗子,自动的撑起来,微风徐徐吹拂而入。
二人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茵茵草坪,和一幅靡丽的夕阳暮景,丝丝缕缕的斜阳,金黄伴着枫红,很是养眼。
两朋友好久、好久,没有如此刻这般地轻松、愉悦过了,他们悠闲地品着咖啡,闻着好闻的初嫩草混搭着咖啡的香气。
“我发现你这人,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连干这么不是人的事儿,都奇迹般地变成善举了!”欧内斯特由衷地感叹道。
里希尔轻啜了一口咖啡,懒得搭理他。
“我以前以为,就算是品行再劣质的母亲,也不会教唆自己的孩子学坏呢。”欧内斯特再次嘀咕道。
“那也得是亲生的才行。”
“你什么意思?”欧内斯特“蹭”地坐直身体,“难道......”
“嗯哼......”
“我们干嘛不告诉巴奈特!那个恶女人——”
“你想害我表哥精神错乱啊!”
“嘎——这倒是!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欧内斯特把自己摔回了座椅里。
里希尔轻叹了一声:“她是为了报复我舅父和我表哥的生母吧?”
“拿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来报复,这也太残忍了!”
“我也是揣测,包括我表哥的亲生母亲可能是那个女奴的事,也都是我猜测的......
“你表哥的两个母亲和我舅父的事情,一听就知道是个死结!可是他干嘛要弄两个女人来捉弄他自己啊?我是说你舅舅。”
“嗯,说得对!”里希尔态度认真端正地点头称是,“毕竟,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嘛。”
“嘎——”
欧内斯特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里希尔却皱着眉锋说了一句:“我们这些人,哪个是被允许婚姻自由了?”
听了里希尔这话,欧内斯特也有些郁了:“一步错、步步错,无论如何,我的婚姻,我都要自己做主!”
“宾果!要去往幸福的方向......”里希尔鼓励地挑挑眉梢。
接下来,两哥们儿讨论起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一切都已铺陈好,剩下的,也只是完美收官。两个人敲定,在娅媛的《爱奴》杀青后,他们就去找巴奈特行使安纳伯格的管辖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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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往往比喜剧更富有艺术感染力,娅媛在拍摄悲剧《爱奴》,是星灿计划本年度冲击获奖的大作。
可是峰回路转,它被改成了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