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内斯特看着她幼稚的举动,止不住就笑了,“我去去就来。”
娅媛看着那为她忙碌的背影,不仅有些难过。他对她地在意,便是他的软肋,她利用了他的弱点,而且在盘算着继续利用下去......
欧内斯特果真说话算话,没找医生来,给娅媛量了下温度,然后在电话里跟医生咨询过,属于低烧范围,只要吃一粒退烧药即可。
为了避免娅媛看到医生,欧内斯特让医生叫专人快递了一盒特效退烧药来。这结果,还真是够让娅媛苦笑不得的。
要不了多少时间,夏儿就拿着托盘,乘着半杯水,一粒药来了。
“娅媛,把这个药服了,好好睡一觉,医生说你明天醒来,就会健康如初了。”
欧内斯特打算亲自伺候着娅媛吃药。
娅媛的脸,烧得病态的晕红,却美得不可思议,最主要的是,她还大张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欧内斯特,弄得欧内斯特的手,都不收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他打消了亲手喂娅媛吃下药粒地打算,只把水和药品递给了娅媛,便匆匆站起身来,根本就不敢迎视娅媛的眼睛。
娅媛刚好趁他不备,变戏法般做了一个把药放进嘴里地动作,又喝了两口水,应付了过去。
她怎么敢吃药呢?虽然那喉咙肿痛,被窒息威胁,又头晕脑胀的感受,很难过,但却好过她康复后要面对地“危机”或者尴尬。
她在欧内斯特宣布很快就有快递送药物过来时,想起了她母亲用中药浇花的动作,就打定了这个欺瞒地主意。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遗传?
夜深了,娅媛在半睡半醒间转换着,每次转醒,她都悄悄地看一下欧内斯特坐在她床铺的不远处,翻看着微电脑的身影。
压力山大啊!
她自己作死,也连累别人跟着遭罪!
娅媛明显得感觉到窒息更严重了!头也开始转痛起来。
在扁桃体与喉咙尚未闭合地狭小通道里,她艰难地呼吸着。
痛苦、恐惧、绝望......
如果能立刻就死去,那是多么大的福祉啊?可是不行!上天不肯垂怜她,那窒息的感受,是如此地让人煎熬......
娅媛昏昏沉沉地胡乱想着,直到被欧内斯特发现了她地困境。
朦胧间,她感觉到欧内斯特又过来测她的体温了;她也感觉到她的床头来来回回有仆人忙碌着。但是她的头太昏沉了,她根本无法完全转醒过来看清楚。
直到一个冰凉地冰袋,落到娅媛的头上,她病痛地感受才渐渐减轻了一些,窒息地窘迫,也似乎没那么严重了,她才最终睡沉了。
第二天一早,娅媛醒来,看到欧内斯特站在窗前,低低地打着电话,一个接一个,他分明很忙,却没有离开。
早餐的时候,是中餐式的清粥、小菜,感觉好些了的娅媛吃了些许,欧内斯特看了很是高兴。
他通过娅媛摇头不算,点头算地方式,征询着娅媛对生活现状、家居摆设等地要求。
这时,一名女仆匆匆敲门进来。
娅媛认得她,她是欧内斯特安排给娅媛的贴身女仆中的一名,她叫夏儿,是一名日裔女奴,也是这四名女仆中,最美的一个。
夏儿狐疑地看了娅媛一眼,对欧内斯特说道:“少爷,有点事吗,请您借一步说话。”
欧内斯特对娅媛说:“我去去就来。”然后随女仆走了出去。
欧内斯特走在后面,只是虚掩了下门,娅媛能清楚地听到,他对仆人说地话。
“夏儿你记住,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必回避女主人,这就次算了。你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少爷,您看?”夏儿地声音清晰地道。
“这是什么?”这是欧内斯特地问话。
“少爷,女主子骗了你,这是刚刚我帮她收拾床铺时,从她的床下捡到的。”
“呵呵......傻女孩儿,病急讳医,想不到,连药也怕吃的。”
“少爷,女主人这样做太过分了!您那么为她担心,彻夜未眠地陪伴,她却狠心地使计骗你,您是太善良了,您不了解的,这是很有心计的女人,才会善用地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