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陆家大少爷,SK的执行总裁,何时要洗手作羹汤。
可他居然真的去做了,穿着白衬衫,领口松开两个扣子,袖子被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颀长的身子站立在厨房,怎么看都觉得不和谐。
按照手机菜谱上教的,他有模有样的真的做了一碗醒酒汤出来,至于味道如何,就不知道了。
放到餐厅,他上楼叫醒项礼礼,项礼礼闷哼一声:“你又干什么啊?”
陆衍正捏住她的下颚,狠狠的晃了两下:“下去喝醒酒汤。”
哪有人这样邀请人下去喝汤的,项礼礼觉得哭笑不得,她被晃得脑袋更晕了,闭着眼睛坐起来,扒了扒头发,真的下了床,下了楼,走到了餐厅。
眼神瞟了眼桌子上的醒酒汤,项礼礼的醉意消了几分,她斜眼睨着陆衍正,冷静的开口,“这,不会有毒吧?”
陆衍正怒极反笑,“对,有毒,你敢不敢喝?”陆衍正眼下倒真恨不得有包毒药,让项礼礼能不再说话,只要她开口,自己一定会被气死。
哪知项礼礼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哦?既然这样,那我还真的不能喝。”说罢她将醒酒汤倒掉,转身要回楼上。
陆衍正没料到项礼礼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下子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啊,敢公然跟他叫板了,是不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陆衍正一把扯过她,将她抵在桌子旁,手狠狠捏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脑袋,强迫她必须跟他对视。
项礼礼挣扎不了,一脸愤慨看着他,嘴里也吐出冷漠的语言:“陆衍正,放开你的脏手。”
“脏手?”陆衍正扬了扬头,冷傲的笑了:“你说我这是脏手,那你呢,你全身上下哪里不脏?”
项礼礼抿着嘴角不说话,陆衍正一把推开桌子上的东西,将她抱到上面坐下,而后一把扯开她的睡衣,肩带顺着她的肌肤滑落,项礼礼欲抬手阻止,陆衍正却冷眼扫过来:“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肮脏,我今天就叫你看看,你有多么的不堪!”
说话间,她的睡衣已经脱落,而她则被陆衍正这样抱起来,回到卧室的小客厅,前面就是偌大的一面镜子,而镜子里的自己,则光裸着身体。
陆衍正看着镜子里的项礼礼,声音冷的像寒风一般刺骨:“你瞧,你的每一寸肌肤看上去很光洁诱人,但是它们也在提醒你,你有多么的脏,你还有脸说我?”
竟然把他耐着性子做的醒酒汤倒掉,又讽刺他脏,她是真的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陆衍正这样的侮辱,让项礼礼觉得脑袋更加晕沉,她现在没有心情搭理陆衍正,但是面前的人似乎也没有那么轻易能放过她,她只得打起精神,但她不能睡,她看着镜子,镜子里除了自己的身体,还有陆衍正愤怒到有些扭曲的面容,她突然勾出一抹冷笑。
“既然那么嫌弃我,就别碰我,既然那么厌恶,就不要跟我结婚,你要了我的身体,还嫌弃我脏。”项礼礼回头看着他:“陆衍正,我就是用这副身体换了项家的太平,就算脏,我也值了。”
五年,她一直都不会忘记,那一晚,自己做了多大的决心,做了那个决定,她早就跟陆衍正说过,自己不想嫁给他,那个时候,陆衍正没有现在这样阴冷强势,但也霸道的很。
她说不肯也不行,到底是嫁了。
婚后,她体会到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好,也体会到他的霸道强势,还有安全感。
可是,所谓的安稳日子,她只过了三个月就选择不过了,可陆衍正怎么可能放过她。
所以,出轨成了她的选择,她不得以的选择。
是,在新华苑他们曾经新婚的家里,她和温慎言光裸躺在床上,那张他们亲手挑选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