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挑了下眉头,接而皱起了眉心,“查不到是谁下的药吗?”
“查不到,那间酒吧风气一向不太好。”对方意有所指地说道,那酒吧本身就是个杂乱的地方。
什么人都有,自然也就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独自去酒吧而后被下药的事情并不少见,说要查,除非把昨晚酒吧里的人,一个个全部揪出来挨个查问,才能查清到底是谁下的药。
不过韩佑可没那个耐心,反正项礼礼她不是没事吗?谁让她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去酒吧乱晃什么。
韩佑松了眉头说道,“既然查不到就算了,至于那个恶心的家伙。”他在说恶心这两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给我好好招待他。”
陆衍正的妻子,也是你这种杂碎能动的吗?韩佑在心底哼了声,挂了电话之后想了想,又给陆衍正拨去电话,想跟他邀功邀功。
怎么样,小爷我可是一夜没睡的来帮你查这破事,还不快谢谢我!韩佑都已经在心底念过一遍台词通告了,结果得意洋洋地等了半天电话那头却是始终无人接听。
连打了好几通之后,韩佑有些暴躁地挂掉了电话,在房间里头来回走了两圈,想了想又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这个时间点天已经亮了,不过还是灰蒙蒙一片像是要下雨的天气,韩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还未放到口中又收了回去。
他自言自语道,“对呀,还有那个暴走公鸡一样的死女人,那个臭炸药桶。”说着韩佑又拿起手机得意洋洋地给叶秋宁打去电话。
再说叶秋宁,因为项礼礼的事情折腾了半宿,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叶秋宁心中不安,不知项礼礼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了,就这样翻来覆去许久,到了将将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结果还没睡上多久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叶秋宁惦记着项礼礼,以为是她的电话便立刻惊醒了,急忙取过手机来看却发现在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好气地按下拒接,然后将手机往床尾一扔,蒙上被子,结果手机却是一直响个不停。
叶秋宁恼火,又翻起身来打算直接关机的,看着屏幕不断浮现的陌生号码,想了想,她还是接了起来。
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一个熟悉欠扁的声音,“喂炸药桶……”
擦!叶秋宁低低地咒了声,利落挂了电话,你才炸药桶!你全家都是炸药桶!点了屏幕,关机,蒙上被子睡觉!
同样是天蒙蒙亮的时候,项礼礼被脸上奇怪的感觉弄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见陆衍正正低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的脸上,手指在她脸上来回滑动,脸上传来的痛楚让项礼礼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不高兴地推开了陆衍正的手,不满的语气从沙哑的喉咙中发出来时更像是在撒娇,“你干嘛……”
陆衍正难得好脾气的没有跟她发火,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脸严肃道,“上药。”
“哦……”项礼礼听了之后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疲惫至极的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被药力折磨了一晚上的项礼礼精疲力尽的睡去,因为脸上的伤她不得不侧着睡,好让自己舒服些。
陆衍正不知道自己给项礼礼上药时的眼神柔得能暖化了冰,此刻陷在柔软棉被中的项礼礼乖巧得像只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