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这只是她的猜测,有一点她没解释,萧紫害她的动机并不是为了帮上官叶,而是她觊觎齐歌,便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现在线索都在那两个抢劫的人身上,就看警察能不能抓到这两个人,再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宋锦揉了揉额角,整个人疲惫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昏暗的地下室此刻成了牢狱,惨叫声此起彼伏。
只见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被两根木桩子五花大绑,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白胖女人手中握着一根长鞭,黑衣包裹出女人丰满的身材,胸前的春光呼之欲出,随着她抽鞭子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别提多吸引人眼球,周围伫立的黑衣人脸色发红的移开视线。
女人的鞭子舞的虎虎生威,一鞭子抽过去两人身上同时破口,鞭子上淬的盐水,每一鞭下去都是要人命的剧痛,其中一人忍不住剧痛昏了过去,立刻有黑衣人提着一桶凉水泼上去。
另一人忍受不了折磨开始求饶:“求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招,求您别再打了。”
女人停下鞭子,笑着勾唇:“早点说不就好了,何必呢?”
男人吞吞吐吐的把女人要问的问题全部回答完毕,本以为就能脱离苦海,谁知女人一鞭子又抽了过来,这次直接抽瞎了两人的眼睛。叫声惨烈无比,脸上血肉模糊。
招供的男子愤怒的吼道:“你骗人,我什么都说了,你为什么还打我”。
女人冷冷一笑,白皙可爱的脸颊上是与之不相符的狠辣:“连帮主的女人都敢动,我今天就叫你们重新投胎,下辈子给我当看门狗”。
……
茱萸将结果秉给沉香,看到男人要离开,茱萸立马拉住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胸脯蹭着男人手臂,娇笑道:“沉香哥哥,主子真的有继承人了”?
沉香不动声色的退离开茱萸,沉声道:“主子的事情没有我们插嘴的余地,要想不落得浮生的下场,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茱萸不满的嘟囔道:“人家只是随便问问嘛,你干嘛这么冷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沉香冷冷一笑:“对你我需要怜香惜玉吗?”洪帮谁人不知茱萸大名,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把人玩死不罢休。
外界对茱萸也是心惊的很,这女人不仅心狠手辣,还是使毒的高手,她浑身上下都是毒药,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中招,这样的女人,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茱萸气恼的狠狠跺着地,臭男人,不解风情,我咒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树枝上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唤,茱萸侧眸睨去,臭喜鹊,连你也和我作对。
两指捏着一枚毒丸,朝喜鹊掷去,正在张嘴唱歌的喜鹊OVER了,双眼一翻,从树枝上直直摔向地面。
茱萸面不改色一脚从喜鹊尸体上跨过去,冷哼了一声:“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暗暗咬牙,臭沉香,我一定会把你拐到手。
……
“陷害宋小姐的幕后主使是萧紫,她撺掇上官琦出面买凶伤人,虽然她从头至尾连面都没露,但此女心机颇深,懂得借刀杀人,主子您看……”?沉香垂下脑袋。
“这都是齐歌惹出来的桃花债,他的烂摊子凭什么让我的儿子来背?”洛秀气的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地上砸去。
这可是价值八百万的北宋汝窑青花釉,沉香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沉香知道主子最生气的不是齐歌惹出来的桃花债让宋小姐和未出世的孩子背负,而是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却憋屈的不能相认,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沉香想如果是自己,绝对没主子这么沉得住气,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痛恨浮生,看看他都办的什么事儿,猪一样的队友啊……
洛秀真的想现在就冲到齐歌面前把他暴揍一顿,然后大声宣布宋锦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让他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想想是很解气,可也不现实。
宋锦现在对他恨之入骨,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还曾经想杀了她,想起过往的一桩桩一件件,洛秀无力的靠回沙发里,整个人散发着深沉冷漠的气息。
浮生幸亏现在不在眼前,否则铁定又被洛秀一顿暴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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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洛秀,表伤心,亲妈摸摸。
齐歌表示已在回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