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夜半十二点,寇府许多人都进入了梦乡。
之前要欺压叶潇的豪奴站在宿舍区门口,搓了搓手。
“啊!嚏!”他揉了揉鼻子,看样子有些感冒了。
“妈蛋...豪奴豪奴,说到底还是一个奴隶!竟然给分配到这么糟糕的工作,得想办法找人换一下。”此豪奴的工作就是看守某个宿舍区。
就在他打算收工回去睡大觉的时候,远处缓缓走来三人,步履有些蹒跚。
“好啊!你们三个!竟然没有准时完成任务,拖到这么久才回来!要罚二十大板!”一看到有苦哈哈的奴工回来,此豪奴顿时精神起来,连腰杆都笔直了。
那三人走近以后,一看,他们均是一脸愁容,疲惫不堪,有的人身上还缠绕着纱带。
“叔叔!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其中一个大块头哭了起来,如丧考妣。
“咦?潘虎?你怎么搞成这样?”豪奴把棍棒一丢,走了过去,仔细一看,只见潘虎此人竟然受了伤,看样子骨折了,颇为严重。而旁边的肖夫则是纱带缠绕在脑袋上,纱带上面有一大块血迹。
原来这豪奴竟然是潘虎的亲叔叔,名叫潘尻寿。
潘尻寿冷笑了一下,道:“你这好小子,叫你做人要低调,你却仗着我的面子,到处去耍威风,去欺负那些新来的苦哈哈。这下倒是好了,踢到铁板了。”
“叔!我可是一直在小心做人!那欺负我的家伙,不是我主动去惹他的!你知道他打我的理由吗?他说我吵到他睡觉了!然后就把我们给打了!”潘虎还是真哭,他拉这肖夫过来,指着他的头:“叔!你看,肖夫他都被打成这样了!寇府的周医师说,他有可能是轻微脑震荡,也就是白痴啊!
叔叔!你要给我做主啊!”
“哼!”这潘尻寿虽然表面冷淡,但心里还是比较疼这个侄子的,怎么说都有点血缘关系,而且这小子还是自己看着长大。
“是哪个不开眼的对你动手?”
潘虎支支吾吾地道:“是...那个叫‘南铮’的臭小子!”
“南铮?”潘尻寿脸色一变:“没想到又是他!”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潘尻寿心里怒火焚烧,眼神中流露出阴毒之色,他‘哼哼哼’地冷笑了三声,道:“潘虎,你放心,你这一口气,叔叔我会帮你出。这小子这么嚣张,是时候得给他压一压。”
......
叶潇这边...
他在睡大觉,似乎忘了来这里的任务。
时间流逝,转眼就是凌晨五点,天还没亮。
南铮睁开眼,起身,穿上草鞋,静悄悄地离开宿舍。
寇府也有很多人早起,比如说府中年轻一辈里面的精锐。
大宅之中最大的练武场,聚集了数十个十几岁的少年,里面包括寇家老祖嫡系后代,旁支后代。只要是寇家族人,都能够获得寇家的福泽,享尽荣华富贵。
这时,一名脸色冷峻,威风凛凛的青年大步走进练武场。
那些在闲聊的少年,立马开始列队,十秒之内,全部排列整齐。
“报数!”青年大喝,声音震耳欲聋!只有将修为练到金刚的程度,才能将浑身肌肉都迸发出声音。
“一、二、三、四...”
“很好,今天人都齐了,我是你们新的教官:‘寇海杰’。你们的上一任外来教官,实力太渣,已于昨晚被我震碎经脉,所以以后,就由我向传授你们练武淬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