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小叫花说,可他心里想的却是,鬼才会和你合作呢。
白鹿城是最靠近一个黎国边界的一座城池,也是左中正最后的堡垒,再往后面退他就要退出黎国了,他当然不甘心退出去。但是龙国的国主命令他让他去帮助阳国的二世子慕容水,但是又不能让黎国跟着出来。但是他每退一步,黎国就进一步,如果再退下去退出白鹿城,到时候没有城墙的掩护,而龙国的士气低落,而黎国士气高涨,并且黎国现在的人数远多于龙国,说不定黎国马上就会扑上来把他们撕得粉碎。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他的前方还有阳国的慕容业,那个联军的叛徒,到时两国夹击他们,他们就无路可逃。所以左中正现在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在白鹿城不能退,不能进,只能等待。
左中正看着城墙下的黎国军队,忧郁地望了望北方,援军还是没有来?
副将在一旁献策道:“元帅,我们何不来一出空城计?在这城墙上留下几十人,其余的人马连夜奔袭阳国的慕容业,到时候与慕容水前后夹击,一鼓作气将他们消灭,到时候再回过头来对付黎国。”
左中正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微微偏着脑袋:“你难道忘了上次和我说过的,军中有奸细。万一这个消息透露出去,黎国趁我们离开进攻白鹿城,我们就无处藏身,遭遇两军夹击,到时候说不定就会全军覆没,怎么向国主交代,这个太冒险了。”
“元帅,”副将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奸细找出来?”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顿了顿看了看左右,“先留着他,到时候自有用处。”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阳国大封城,慕容水和一旁的婢女眉来眼去,抽空看了一眼方成山:“龙国人是不是想耍我们?现在还不杀过来,被围困的可是我们,再过几个月时候可没吃的喽。”
“我看你的样子并不担心啊。”方成山笑起来脸上的褶皱一层一层的。
“担心有什么用?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他摸了摸婢女的漂亮脸蛋,“还不如吃喝玩乐,过一天是一天。”
“啪”的一声响,“没出息!”方文山干枯的手还举在空中,眼中的寒光还没有消散,这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在此刻迸发出君王般的威严,“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玩弄女人,我就废了你。”
他笔挺的身姿弯曲了几分,眼中的神采似乎在那一刻消散殆尽,就像一个即将要油尽灯枯的老人,但是他的咳嗽声里似乎还蕴含着余威。
慕容水看着佝偻的背影一阵后怕,他知道这个看似平凡的老人,有着怎样的铁血手腕。
楚国
“我们是先去找楚国国主还是找楚久见啊。”沐寒问一旁吃着的肉包子的江不缺。
江不缺咬了一口大肉包子,鲜嫩的汤汁成一条弧线划过沐寒的眼前,“当然是楚久见啊。”
“为什么。”小叫化拿了一个包子塞嘴里。
“你想啊。”江不缺咽下包子,“这世上都是儿子说服老子,鲜有老子说服儿子的。”
马先达点点头:“还蛮有道理的。”
“走吧。”江不缺拍了拍肚子,“吃饱了。”
四人招摇过市,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太子府。
“你们是什么人?”
江不缺不看侍卫,转头看着门外大喊:“我是黎国的护国大将军。”他指着沐寒:“这位是黎国的公主,我们想见你们世子,快去通报。”
“黎国的将军和公主。”他有些慌张,“你们等着。”
楚久见正在房内喝酒,正正打算去练剑,正欲开门,门自己开了,“嘭”手里捧着的酒坛子碎了一地,酒水四处流散。楚久见看着地上流淌的液体伤心的说不话来,死死的拽着胸口:“酒,我的酒。”
“世子。”
侍卫才说了两个字,楚久见抓住他的衣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情那么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