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沙克连连表示:只要明天的比赛可以顺利进行,他一定不仅有办法杀了周鼎,还可以将损失的钱赚回来!
众人商量半天之后,最终决定:由巴布罗福作保,军方暂时挪用部队的军费,凑够五百万两,借给鲍尔沙克使用一天。
此时此刻,安都斯又要求延期比赛,彻底的误导了鲍尔沙克和巴布罗福,二人认为,周鼎正像他们推理的那样;中毒颇深,无力再战!
这样的好机会岂能放过,若是等周鼎治好伤势,去哪儿找必胜周鼎的对手?
“不行!周鼎若是不愿再战,只有一个办法——承认华夏武功是渣,承认自己是个懦夫,公开向我们认输!”鲍尔沙克斩钉截铁的道。
安都斯心疼的看了看手里的银票,五百万两全部放在桌上,诚恳的道:“只要贵方同意延后几日,这五百万两算是我们违约的赔偿!”
只要周鼎安然无恙,多少钱赚不来?
鲍尔沙克回头和杜邦对视一眼,二人更加坚定了此前的推断,鲍尔回过头来,故作怒状:“你这是侮辱我们的沙俄帝国的契约精神吗?”
安都斯把心一横,从公事包里掏出之前的五百万两本金,叠放在刚刚的五百万两之上,抱拳道:“整整一千万两,不过是推后几天而已,还不是你们一句话的事?”
鲍尔沙克望着眼前厚厚的一叠银票,心里是真想要啊,有了这一千万两,即便是穷奢极欲,几辈子也花不完!
可惜,他的身后还坐着驻华大使巴布罗福,
这会儿,鲍尔沙克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若是巴布罗福不在场,我是不是可以收下这些钱,跑到西方某个国家做个隐世富豪呢。
然后摇了摇头: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只能想想而已,当着巴布罗福的面,鲍尔沙克做出一幅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正气凛然的拒绝了安都斯。
安都斯无奈的离开,心里满是不解:对方竟然拒绝了一千万两白银的贿赂!
这是一千万两白银啊,自己交上了天大的运气,遇上了周鼎,花了两年多的时间,也不过赚了一千万两而已!
巴布罗福招了招手,将鲍尔沙克叫到跟前,问道:“实话实说,你刚刚有没有一点动心?”
鲍尔沙克喃喃一笑:“阁下见笑了,若说不动心是假的,不过,为了帝国的荣誉,只能忍痛割爱了!”
巴布罗福呵呵一笑:“向军部汇报的时候,你说过,有机会将钱赢回来,你准备怎么做??”
一阵凉气从鲍尔沙克的心底升起,此时此刻,他若是拿不出赢回银子的主意,巴布罗福一定会开枪崩了他。
鲍尔沙克道:“按常理推断;周鼎不是傻瓜,知道不能出战,十有八九会直接认输,不来应战,更不会下赌注!
不过,这个推断只能放在常人身上,周鼎此人,不能以常理论之。”
巴布罗福表示:有道理,接着说。
鲍尔沙克缓缓的道:“据我观察,周鼎此人非常在意百姓对他的好感,自从来到抚顺之后,但凡增加百姓好感的事情,他都会去做,由此可见,周鼎想获得百姓的声望,我们不妨从此处着手。”
巴布罗福点头道:“据我所知,周鼎刚刚来到抚顺的时候,就包下了角斗场一层,让所有中国百姓随意进入,平时走在街上,不论是谁跟他打招呼,必会礼貌的回礼,由此可见,你说的不错。”
鲍尔沙克接着说:“没想到您事务繁忙,这样的小事情都能了如指掌!”
巴布罗福摆摆手道:“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整个高层对与周鼎挑战之事,非常重视,每时每刻都有人向我回报周鼎的情况,所以我对他的情况比较了解!你接着说,准备如何着手?”
鲍尔沙克忙道:“是!我们可以让手下的汉人出面,四处散播‘周鼎畏战,想要不战而逃’的消息。
这两天,抚顺的百姓似乎把周鼎当成了救星,若是他们知道这位救星成了懦夫,打算不战而逃,心里必定难以接受。
这时候,我们可以借助百姓的情绪,煽动百姓去找周鼎问个明白,当着百姓的面前,周鼎肯定不能说出软话,如此一来,或许可以达到赶鸭子上架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