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丁兆兰也生气了:“你太过分了,我妹妹招你惹你了,你如此的污蔑她。你自己就要被绑上开封了,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妹妹的名誉出气吧!”
不得不说,丁兆兰的话令白玉堂一愣,他还没有从通天窟获救的喜悦中反应过来,自然也就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丁兆兰的话,无疑戳破了这层薄薄的纸,白玉堂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三位哥哥,可是三个人的目光却都躲闪了去。
“白五弟,”展昭突然开口说道:“关于这件事……”
“行了,”白玉堂一摆手:“臭猫,你不用说了;五爷我算是明白了,人家现在是校尉老爷了,自然也不能有我这样的钦犯弟弟……”
偏偏这时,丁兆惠还要痛快的给白玉堂撒上一层盐:“哼,你明白就好!”
“五弟,”连卢方都不满的看了丁兆惠一眼:“你听大哥的话,咱们就去开封府走一遭,包大人已经答应了咱们,会尽力保全你的。”
“大哥,”丁兆惠对着丁兆兰笑道:“你说,这回包大人会不会动用狗头……”
“爷让你再胡说八道!”白玉堂突然一巴掌抽了过去,丁兆惠躲闪不及,被白玉堂抽了个正着。
丁氏兄弟自然不肯吃下这个大亏,一时之间,白玉堂、丁兆兰、丁兆惠打做一团;而谁都没注意到的是,白玉堂的位置离门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展昭和卢方好不容易的拉住丁氏兄弟的时候,白玉堂突然冲了出去;至于韩彰和徐庆不去拉架的原因:他们两个不冲上去帮白玉堂就算对得起丁氏兄弟了。
“老五!”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徐庆高声喊了一声:“你慢点啊!”
白玉堂冲出去不久,就发现徐庆正在自己后面跟着;赶紧把自己的外袍和扇子放在了一处大石后,自己则偷偷的由小道跑了。
以实诚著称的徐庆担心的跟在白玉堂的身后,突然看到一处大石后的白色衣服,以为是白玉堂晕倒了,高声叫着就冲了过去;结果,却发现只是白玉堂的衣服和扇子。徐庆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展昭和韩彰赶来,看到徐庆正抱着白玉堂的衣服,站在那里出神。
“三弟,”韩彰跟展昭对视了一眼:“你怎么自己在这儿?老五呢?”
徐庆委屈的看着韩彰:“二哥,老五不相信我了。”
徐庆委屈的表情令展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徐三哥不必如此担心;这附近是否有别的道路可以出岛,五弟或者是已经那里先离开了。”
“真的?”徐庆充满期待的看着展昭:“展老弟你真的不生老五的气?”
“当然,”展昭如徐庆和韩彰所期待的那样点了点头:“我跟五弟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一时意气罢了,有什么可生气的。”
展昭的话,如同给徐庆和韩彰吃了定心丸一般;徐庆更是猛的点头:“展老弟,你不怪老五就好,我们老五真不是坏人……”
“好了,三弟,”韩彰打断了徐庆的话:“我们回去吧,想来这会儿老五已经离开陷空岛了。”
三个人一起往回走,徐庆更是说道:“展老弟,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跟丁家那两个说了;要不然,老五一定会疯的。”
“好!”
“转过前面的立峰石,就是松江的江岔子,”徐庆解释道:“越过水面,就是松江了,十分的便捷,五弟一定是从那里跑了。那里有座独龙桥,五弟经常去那里练习轻功,飞来飞去的,如履平地。刚才我一着急,忘了这码事,想来他一定无事的。”
展昭点点头,暗道:“那白玉堂轻功十分高明,看来也是下了苦功的。”
“老五一直对他那独龙桥非常自得,”徐庆接着说道:“说是除了他,我们谁都过不去。”
“怎么说?”徐庆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展昭的好奇心:“徐三哥好好跟小弟说说。”
“要说这独龙桥啊,”徐庆晃着脑袋,学着白玉堂的语气:“可也不是桥。”
“其实,”韩彰接口说道:“独龙桥是由一条大铁链,两根桩子组成。一根桩子在立峰石的石根之下,另一根则在对面的泊岸上,五弟平时常在那里飞越,别人却都是不行的。”
“展老弟,”徐庆笑着说道:“你知道老五为什么要在那独龙桥练习不?”
展昭摇了摇头,暗道:“我哪里知道?”
“因为啊,”徐庆笑得一脸的得意:“老五他根本不识水性。我们陷空岛就只有他一个人不识水性,可是他不甘心啊,因此才练了这一招,就是为了能在水面飞腾而过……”
展昭听了觉得十分的不妙,不禁问道:“那要是别人把铁链砍断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