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能除了安然这个继承安氏的绝大障碍,又可以顺利嫁祸于丁琳,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算盘。只可惜,她没料到安然武力值那么高,居然以一己之力团灭了七个壮汉。还惊动了许阳和帝少,硬是以非常手段逼供,生生撬开了凌云的嘴,叫她这个螳螂背后的小黄雀暴露在阳光下。
“擦!居然又有安宁那个死不要脸的事儿?她特么的是打量着除去咱们安然这个嫡女,她个顶着拖油瓶名号的私生女就能登堂入室了吧?
我呸!草鸡就是草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昨晚许月就已经被那一家子的无耻惊呆了,没想到今儿一早自家阳哥带来的消息又再一次刷新了下限、突破了无耻新高度。
气得许月额角青筋暴跳,连丁琳那个主谋都被忽略。直接逮着安宁背后使坏、妄图买凶杀人之后嫁祸给丁琳那个傻缺的阴人开骂,当着许阳的面儿就爆粗口了都!
要知道,为了免于被反复唠叨、叮嘱,她在许阳面前一直都是百分百乖乖淑女牌来着。便是身着一身重金属风格服饰,画着浓重烟熏妆的时候都不例外。
许阳双眉紧拧,很是不虞地瞪着某殿下:瞧瞧,你都把我们活泼可爱的月月给拐带成什么样儿了?才跟你住了一天,好好的名门贵女就学了那市井泼妇样儿。
这要是跟你在一起时间长了,还了得?
擦,她这是躺着也中枪吧?
是吧?是吧!
某殿下哂笑,要不是看着这厮帮她查案、大清早就特特过来告诉相关消息的份上,她早就一脚把人给踹到门外去了。
他令堂的,当安王殿下是谁都可以随便冤枉的么?
“阳哥你说,这个该死的安宁这么欺负咱们然然,是不是该给她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叫她一想起安然这俩字儿就肝颤,见着她都恨不得绕路走,再也不敢兴起丁点儿害她的想法儿?”骂人什么的无非就是爽爽.嘴的事儿,根本对安宁那个害人精造成不了丁点儿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一开始,许月的目的就是叫自家阳哥同仇敌忾,用他那精明头脑和狠辣手段教安宁学个乖。说个服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过小小一个安宁,我自己就收拾的利索的。哪里用得着许总纡尊降贵,那不是太给她面子了么?杀鸡何用宰牛刀呢!”虽然说如今的功夫大不如前,可对付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却也绰绰有余的。
再者便是拿许月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向来自立自强的安王殿下也没有那个做菟丝花仰人鼻息的想法儿。
更何况,许阳这个金大腿还是被逼的呢?
真挫到了需要寻求帮助的份上,不是还有时刻准备着为朋友尽心尽力的帝少么!
这话儿听在了许阳耳里却成了:某殿下有足够的能力收拾安宁这个暗中下手的,所以许总这块好钢得用在刀刃上。譬如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发了疯,不惜花钱买凶也要让安然好看的丁琳。
不过那个丁琳出身丁家不说,如今又成了林家次媳,还跟好友帝擎苍有那么点子姻亲关系,算起来倒是块儿难啃的骨头来着。
只是再如何难啃,冲着自家宝贝那副全力想帮的态度,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更何况,还有昨天安然拼死护着月月的那份情儿在呢!
有恩不报,可不是许阳的风格。更别说,这被恩泽的对象还是自家宝贝来着。为了不叫自家宝贝凭白受人恩惠,许阳只得咬牙道:“既然这样,那安宁就交给你。至于那个丁琳么,想要她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