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能说跟你做了那非份之事的,其实并不是在下、鄙人、我么?
显然,这个是不能的。
除非她想被当成标本,做那劳什子的科研人员实验室里的活体研究材料。不然的话,傻安然留下的这个黑锅,她就注定得老老实实地背上一辈子。
可,不能坦白,不代表不能拒绝不是?
反正不管事实如何,她对帝擎苍,完完全全没有一丝朋友之外的情谊。
只是,不等她把这拒绝之词说出口呢,就见脸上红晕还未褪尽的帝少又张了嘴:“是,我知道,打从开始到现在,安然对我都没有丝毫朋友之外的情分。
可,华国上下五千年,又有几多夫妻是因为真心相爱而结合的呢?
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们绝大多数都是从洞房开始认识,不也都相濡以沫地过了一生!
所以就算安然现在对我只有朋友之情,也请别毫不犹豫地否定了我。至少为了我这满心的赤诚,为了我们的孩子们,好生考虑下。
也许,试过之后你就会发现,我们其实并不止适合做朋友,更适合做一对儿种人称羡的恩爱夫妻呢?”
既然选择了挑破这层窗户纸,帝少就不允许安然再含混过去。成功或是失败,他总要问个清楚明白。
“这不可能!”安然答,语气中很有些斩钉截铁:“我没预备过嫁人,就是有朝一日真的结婚了的话,也要男方入赘到安家,延续我安氏的血脉香火。
而为了防止安总那样鹊巢鸠占的悲剧,我将来的夫婿会是个性子柔顺恭谨,温良敦厚的。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还特别贞静忠贞的那种。
当然长相也要如花似玉、娇媚动人的厉害。太阳刚的长相配上那么柔弱的性子,感觉也违和不是?”
不预备答应,更不预备就此失去了唯二好友的其中之一,某殿下很是机智地扯了个要招赘入门的幌子。
有便宜母亲的前车之鉴在,又受过‘情伤’的她会这么想绝对会给人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
而帝少这身份高到不可能入赘,性格样貌又样样儿跟她预期之中不符的,被排斥也是自然而然的不是?
呃……
帝少语塞,知道安然会拒绝,却没有料到她会用这么奇葩的理由。
招赘不算,还要找个花容月貌的娘炮什么的,简直就叫帝少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下一时间都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了好么?